正装逼的甄宓儿顿了顿,知道自己一不小心泄露天机了,正在想着怎麽下台——
「爸爸……」一道稚气的声音,忽然想起。
电视里,那道拽的不能再拽的声音顿了顿,便消失不见了。
世界各地的修炼者——
「十个,十个金丹期的名额,那,那筑基期是多少?」
「大人,为什麽不说了?」
岛国!
「这,这莫非是……华国秘闻中记载的,我等修炼者的天道?怎麽,怎麽可能,他,他居然还存在?不过,十个名额,……我岛国只需要两个就够了。天道在上,我岛国阴阳师,愿为您肝脑涂地……」
湾岛。
之前那位老道士,哈哈笑道:「果然是个坑啊!大和尚,今晚上没看这电视,真是亏了!」
龙虎山。
一名老道士惊喜的看着天空,继而大笑:「天道松动了,天道松动了!」
「师傅,他怎麽没说筑基是多少名额?」
「……」
甄宓儿抱着大丰丰,与之对视,那表情别提了。
廉晖抱着儿子女儿站在一边看着,努力的忍笑。小媳妇装逼被儿子打断,估摸火气正盛,还是不要随便打扰了。
「臭小子,几点了,你这麽不睡觉?」
「……守岁。」大丰丰似乎知道自己做错事了,呐呐的说。
甄宓儿捏上小朋友的小脸:「你守个屁岁,怪兽来了第一个吃你,瞧你这肥嘟嘟的。」
「年兽麽?」
「……」
「爷爷说了,那是假的。」
「你爷爷和爸爸一样吗?他那是孤陋寡闻,你想看的话,老子现在就让他出来。」没有,老子变一个。
大丰丰一脸的纠结,似乎在考虑见还是不见。
春晚圆满结束。
世界各地的普通人,在意犹未尽,恋恋不舍和满怀期待中进入梦乡。未来,不论是十年,二十年,三十年,无论後来的晚会多麽的千姿百态,奼紫嫣红,都不能让所有看过此次晚会的人忘记这一夜的精彩。
那位紧赶慢赶的赶到晚会现场的港岛人,最终还是去晚了,至少他是那麽认为的。
「那两个人是谁?」老者遗憾的站在九州集团的演播大厅外面,失望的看着来来去去的喜笑颜开离开的观众,演员等。
老者的儿子在港岛也算个知名企业家,听闻父亲的问话,蹙眉看过去,半晌终於想起来。
「父亲,这俩人就是我之前跟你说的,取代港岛几个地下组织的人,现在刚到的什麽洪兴,什麽三角,都归他们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