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荡。妇……,压根不是我玩她,而是她玩我……」
「是谁告诉你的?」安德烈失去了耐性,激动地将他扔在地上,却又将人拽起来道:「说……」
只是没有用。
感谢温特的好运气,他随手扒拉出来的这位已经足够醉了。
刚被推在地上的时候便已然不省人事了。
安德烈只能狠狠地踹了他两脚。再望着远处的威廉。格雷的时候。
眼底一片幽暗暴虐。
在这里,不仅有人知道他叫安德烈,甚至还知道自己最不能够宣之於口的一个秘密。
他想要干吗?
用来告诫自己,不可以动威廉。格雷吗?
安德烈子爵的颇有些复杂地望向远处仍然毫无所觉的威廉。格雷。
他轻轻吸了口气。终於还是咬着牙,朝着自己在四周的侍卫,微微抬了抬手。
…………
安德烈子爵撤了,连同他在周围的侍卫。
威廉。格雷却仍旧毫无所觉。
温特不敢走近,只能远远坠着。
尽量让自己掩护在遮挡物後,不让人察觉出异常。
威廉。格雷发现他好像总是找到一些戴着圆形礼帽的绅士交谈。
他记得,那些是收购各个农场作物的商人。
桑蒂斯子爵所有农场里的粮食,都会卖给他们。
不知道过了多久,好似连天气都不知不觉地阴沉了下去。
威廉。格雷站在旁边不动了。
他到了一个空地上,颇有些愉悦道:「温特先生,您要跟着我多久呢?」
温特一窘。
他以为自己已经很小心了来着。
「您是什麽时候发现我的?威廉。格雷少爷。」
「从你不小心走到妇女群里,惹得少女们惊呼开始。」
温特:「……」他就知道,刚才不该为了追上他,选了条近路。
在这里欢庆的女孩子们都是附近农庄的姑娘。他们热情又大方。
「既然这样,我也就不装了。威廉。格雷先生。」温特叹了口气,还是跟他道:「我跟了您这麽久,是想告诉您。」
「您现在有危险了。」
「还是快些离开这里吧。」温特走到了他的面前,颇有些郑重道:「方才我跟了一路,安德烈子爵带着侍卫想要抓你。」
「如果不是因为有个醉汉拦住了他,您可能已经被他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