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利蒙二年级的时候加入了格莱芬多球队,此时也正在球场中练球。我发现波特家对魁地奇真的有迷之天赋,弗利蒙在扫帚上的动作很乾净漂亮,灵活地游走在球场寻找金飞贼,时不时一个利落後空翻或者侧空翻躲过砸过来的游走球,在找到金飞贼後的提速追击,瞬间快得仿佛一道闪电,但是高速中动作仍然十分灵活,轻松地绕开障碍物,一点点追上金飞贼直到抓到它。
讲真,真的投入进去看球,还是蛮过瘾的,刺激的体育竞技就是很能给观众带来热血沸腾的感觉,我看了一会儿,甚至都不怎麽想打瞌睡了。
等太阳升得老高了,球场上的两支队伍也结束了友好的切磋训练,下了扫把後互相打了个招呼就分开了。弗莉达和看台上的女同学们看到他们结束了比赛,一下子围了上去,这时候我终於能看清这个传说中能自带光圈的赫奇帕奇院草长什麽样了,安格斯·琼斯的眉弓骨很低,看起来脾气很温和开朗,笑起来时,眼睛仿佛自带着星光,就是传说中看狗都是深情的那种天生深情款款眸。
「确实长得还挺有实力的」安娜终於能睁开眼了,望了一眼被围得水泄不通的安格斯·琼斯客观评价道。
「当然,能把弗莉达迷得晕头转向的肯定有点实力,」我看着人群中的弗莉达不知道哪里变出一瓶水,已经加入送水的行列,在乌泱泱一片人群中奋力往琼斯那儿扑腾。
我跟安娜在人群外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站着等弗莉达扑腾着送水回来。
「卡莱尔!」弗利蒙朝我们挥着手跑过来,绿眼睛在晨光下亮晶晶的。
「卡莱尔丶安娜,今天真难得,这麽早能在球场看到你们。」
「事实上,我们是被弗莉达挖起来,陪她来看安格斯·琼斯的」我跟安娜无奈地耸耸肩,眼神示意此时终於往人群中心扑腾前进了一丢丢的弗莉达。
弗利蒙转身看了一眼已经快挂不住深情脸的安格斯·琼斯,笑道,「哪个缺德的哥们儿泄露的,我们为了避免这个惨况,已经尽量提早训练时间了。」
弗莉达终於送完了水,扑腾着回来,脸颊红红的,不知道是因为剧烈运动还是害羞得。
「琼斯学长好绅士,脾气好好呀」
「可不是麽,我看他已经接下几十瓶水了,是我早就暴走了。」
我们一边往礼堂走一边聊着。
「卡莱尔,考不考虑咱们相互补课,」弗利蒙拿着扫把走在我们旁边,「马上是圣诞节前的年终小测了,咱们互帮互助怎麽样。」
「你帮我补一门飞行,我却要帮你补其他六门课,数学学得不错,弗利蒙。」我调侃道。
「那下午的决斗练习咱们组队怎麽样,我会手下留情的。」
鉴於现在欧洲巫师界动荡不安,英国的黑巫师也十分盛行,弗利维教授今年开了一个新社团,教大家怎麽巫师决斗,每周末可以自己找同伴对练,基本所有学院的学生都去凑热闹了,毕竟能找平时就看不顺眼的名正言顺地对殴。
「到底谁对谁手下留情,还不一定呢,弗利蒙,高兴太早可不利於你取胜。」
走进礼堂,我们跟弗利蒙他们挥手告别,分别往两侧自己的学院的长桌走去。这时候正好是吃早饭人最多的时候,长桌上热热闹闹一片人。
「根据我丰富的经验来看,弗利蒙·波特是不是对你有点意思。」我们一边找位置坐下,弗莉达一边悄咪咪问,虽然她的音量一如既往地并不悄咪咪。
「弗莉达,暂且不论其他,你哪里来的丰富经验,根据你床底下那一筐言情小说的经验吗。」我提着装着热牛奶的保温壶给自己倒了一杯,一边暖手一边调侃道。
「丰富的理论经验,总好了吧。不如让我来给你测测你未来的他长什麽样吧,我最近占卜课学习进步神速。」
「谢谢,但不用。」
不过弗莉达执着於表现自己卓越的占卜术,已经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水晶球,咚一下放桌上。
「快把一只手放上来。」
看来我不配合,兴致高涨的弗莉达是不会罢休的了,我识时务地随意将一只手按在玻璃球的一侧。
玻璃球里起了一阵紫色的迷雾,在玻璃球里面不断变换着形状,我看了一会完全看不出名堂来。
「我就知道!」弗莉达贴着水晶球全神贯注地盯了一会,好像看到了什麽,捞起我按在球上的手兴奋地说,「卡莱尔,没准你的未来心仪之人就是弗利蒙呢」
我嚼苹果的腮帮子一鼓一鼓,用你就胡编吧的眼神看向弗莉达,「何以见得,大神,请您指点迷津。」
弗莉达哼笑一声,然後神神秘秘地凑近说,「我看到了那个在未来某一刻,亲吻你的男孩子有着漆黑的头发。」
我用舌头左右拨动嘴里的苹果片,半信半疑地看着弗莉达,後者一脸十分确信的样子。
忽然我听到咱们背後的长桌有人轻笑了声,调侃地说道,「弗莉达小姐,你知道咱们学院黑头发的男生有多少个吗,要我说,你这个占卜还得再练练,不要耽误了你的朋友。」
「闭嘴!马尔福!」弗莉达瞬间恶狠狠转头怒回道。
我也转头跟马尔福点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虽然刚开始认识马尔福是起源於他放荡不羁的传闻,後来事实佐证确实如此,不过除此之外,他算是斯莱特林里脾气相对不错的那一个了,再加上不知道为什麽,马尔福格外喜欢跟弗莉达斗嘴,我们两波人也算阴差阳错熟悉了起来,不过弗莉达坚称这是可怕的孽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