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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第1页)

「死?」

宁归砚弯了弯腰,笑了一声,气息喷洒在男人的脸颊上。

「你觉得我怕死吗?」

他问着,季宿白也未回答,显然两人都心知肚明。

这室内怪异的气氛持续了好一会,宁归砚看着他被抓住的那只手默了半晌,良久才深吸一口气找回自己的呼吸。

他没直起腰,而是又朝人靠近一些。

他问道:「季宿白,我有时候都分不清,你不想我离开天一山,到底是为了抓出山内的卧底,还是有私心呢?」

沉沉看着他的眸子里闪过几道光,宁归砚抓住那点光,倾下身,嘴唇即将触碰到那温暖之地时,手腕忽然一松。

他被季宿白压在身下,两人的位置做了个互换,但所处的高位却依然保持。

宁归砚抬目将季宿白的衣领往下来,他们的距离隔得格外近了,随後他另一只手又伸出,在季宿白腰间扫过,指尖搭在对方後背。

在季宿白视线仓皇移开後,他轻笑着,微微仰起头。

唇瓣落在皮肤上的感觉很微妙,让人心头一热,身体也微微震颤,甚至感觉到周围都凝滞了。

不论是空气,还是时间,都凝滞了。

「你想要这个吗?」

宁归砚轻声问。

第51章我有腿

浓稠而拘谨的气息同这暗夜中滴落雨水一般搅合在泥土当中,似乎密不可分,又时时刻刻都显示着两者的不同。

和心脏跳动时的狂热不同,胸口的震动与另一人的频率达到了一致,便也因为对方压抑的情绪而平静下来。

宁归砚怔愣一阵後,抓住转过头去的季宿白的衣领,他将目光落在对方已经完全红透的耳朵上片刻,继而忽然敛住笑意,搭在对方後脊上的手骤然一个劲上去,将人推到在一旁。

两人的姿态又回到了刻意的距离,宁归砚将被掀开的被褥一扯盖上,脑袋被遮掩了大半,他背过身去,留给季宿白一个後脑勺。

季宿白保持被推开的姿态良久,他抬起手,在残存温度的地方触碰了一下,嘴角因为手指的冰凉而抿下,随後是良久的静谧。

等身边落下故意平稳的呼吸,季宿白侧目,垂下眼,将宁归砚没盖好的被角掖了掖。

静静望着房梁好一会後,季宿白起身出了门,听声音是下楼了。

人一离开,那原本在床上装睡的人便缓慢睁开了眼。

宁归砚猛然坐起,盯着那才被关上的门好一会,深吸一口气後,神色不太妙地将被褥一掀,起身点燃了烛火。

烛火很快就让房内通明,只见清瘦的男人手一晃,从储物袋拿出了一本有些眼熟的书册,书册显然只有一半,他将其放在桌上,坐下,便拿着烛火打开来看。

那显然是从季宿白身上掏来的。

宁归砚将那残本翻开,第一页便是熟悉的画面。

一双眼睛,灰白的眼睛,再往後翻,便是千年前的那场大战,死伤了多少修士,毁坏了多少城镇,其中都有记载。

他翻到最後一页,再写到那魔族尊主的时候,只馀下一句『死於天一山掌门之手』,对於这位尊主,宁归砚了解的除了这句话和那些杀伤的修士,就是扉页的那双眼睛。

明明是充满了死寂的眼色,他却觉得温和,心中竟然对这人格外好奇。

同样,还有一点被耍了的气闷。

难怪季宿白方才不防着他,原来是这残本里看不出什麽。。。。。。

宁归砚扶着额,将窗边的窗户稍稍打开些,他听着渐远的打更声,坐在桌前,撑着脸瞧了半宿。

第二日雨停,来此地的仙门已经集合完毕,便都往城郊外定下的擂台去了。

擂台设置了结界,地方也偏僻,但他们还是分了批次过去。

天一山不着急,宁归砚便慢悠悠跟在林言言和景弗身後,看着两人的背影发呆。

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麽,他没注意景弗转过身来,径直就要撞上去,被身侧的人及时拉住,随後听见一声略带担忧的「小心」。

厚重沉哑的嗓音叫宁归砚瞬间回了神,他垂眸看着手臂上的那只手,不动声色地缩了回来。

宁归砚看向景弗,问:「师弟,怎麽了?」

景弗偏头看林言言一眼,林言言便接过他的话,指了指前方的城门:「师兄,前面有人巡查,快把沄潋收起来吧!」

宁归砚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大多数修士都将佩剑收起,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他淡淡「嗯」了一声,点头将沄潋化为玉笛戴在腰间。

这种小术法在卸城也算常见,因此也并没有什麽异样的目光。

城门口巡查的人与之前的那批人不太相同,腰间系上了黑色的绑带,手中拿的不再是长刀,而是几根木棍,潮湿得看起来将人打上几下就能裂开的模样,更像是在路边捡来的。

宁归砚留了个心眼,身边的季宿白也站到他身前来,语气严肃。

「你们先走,我带他走另一条路。」

突然的举动让几人皆是一怔,不禁是林言言和景弗讶然了,天一山的其他弟子也疑惑。

有人问道:「可是,这城内通往郊外的路就这麽一条啊,掌门,您和大师兄要走哪里?」

话落季宿白瞥了他们两眼,又见宁归砚嘴角带笑没有说话,几人便不敢再问了,拉上景弗和林言言就先行往城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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