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喜欢。
军雌悄悄地勾了勾嘴角,继而正经地压平。
雄虫抱着被子坐在床上,乌黑的后脑勺看起来很好摸。
兰彻突然想到一件事:“对了,你是怎么梳理我的精神域的?”
弗恩和医务官同步一顿,心里难言:你们真的要在单身狗面前讨论这种事吗?
他们默契地退了出去,还贴心地关好门。
对上两只军雌探寻的目光,弗恩想了想,说道:“他们都已经醒了,不过在聊事情,你们还是不要打搅的好。”
不然会被狗粮噎死。
菲文和查尔一喜,具都松了口气,安心地在外面等着。
房内,沃斯心虚地眨了眨眼:“就……就是按照星网上的教程啊。”
兰彻听着他的语气,却眼睛一眯:有蹊跷。
他不懂声色地引导:“哦?找谁练的?”
雄虫猛的抬头:“没找谁练过!”
“那你怎么会这种方法?还这么熟练?”
沃斯心头一跳,抬头就对上雌虫了然的眼神。
他感觉做的事已经暴露,于是心虚地握住雌虫的手。
兰彻眼皮一跳,见面后雄虫行为是越来越大胆了。
“我只是想试试而已,谁知道就成功了,精神丝变细了很多,刚好能梳理你的精神力。”雄虫讨好地捧着军雌的手。
仰头看着他:“我不会再这么莽撞了。”
这次有了经验,下次就不算是莽撞了吧?
兰彻再次想捂他的嘴。
“你!”他震惊地起身看着沃斯,“你胆子怎么能大到这种程度?”
“你不怕死啊!!!”雌虫吼他。
沃斯眨眨眼,安抚地挠了挠雌虫手心。
“我不试试,你怎么办?”雄虫固执道。
“我死不了!”但是你不该受这么大的痛苦!
兰彻心里酸软地说不出话来。
自己凭什么啊。
让一只雄虫为了他割裂精神丝。
猛地俯下身紧紧抱住小雄虫,兰彻咬着唇闭紧眼,狼狈地在他肩头悄悄擦了擦眼睛。
雄虫感受着肩头的湿意,无奈地伸手抱紧颤抖的身躯。
怎么会察觉不到有多危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