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把他当老公了?以前不是恨得牙痒痒的吗!」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总之就是你不对!」
两个人像极了小孩吵架,刘管事习以为常,上前去拦。
老爷虽然心疼大小姐,但是也从不谦让,凡事意见不统一时都喜欢和云星来场争执,输了气得吹胡子瞪眼,赢了看大小姐不开心又得去哄。
如此反覆,从来没变。
傅景深把云星拉到一旁,说着没关系,云星气不打一处来,还在意着他睡沙发也不和自己睡这一件事,抓起傅景深的手嗷呜一口就往上咬。
傅景深不知道她为何赌气,任由她咬,云星没舍得使力,他也不疼。
「狗崽子,大早上火气那麽大。」云伯义骂她,这次回来好不容易看到云星肯接受傅景深了,现如今这情况,看来依旧是感情不够深。
几人哪里懂云星真正生气的原因,胡乱猜测着。
晚一些傅景深派人送的礼物终於到了,是一副象棋。
虽是一副象棋,却不简单,云星一眼望去,就看出来那是顶级海南黄花梨制造的。
黄花梨位居世界最贵五大名木之首,在木材界有很大的名气。
这种木材一般生长在海拔350米以下的山坡上,其生长成材的速度十分缓慢,花纹也好看,极具收藏价值,不是有钱就能买到。
看这一副棋盘,约重五六斤,棋格线是用黄金镶上去,棋子上的字也是用黄金打造,看上去高调奢华有内涵。
云伯义素来喜欢下棋,看到这一副棋盘,笑得合不拢嘴,带着刘管事直奔书房下棋,对其他人也不管不顾了。
晚些林潇要走,姜怨开车送他,傅景深一开始答应了云星要留下来多住几天,打了个电话把事情都往後推了推。
此时仅剩下傅景深和云星,云星还在气头上,不理他,越过傅景深就要回偏院,她自己住的那个房间。
傅景深这下不任着她来,从後面加快步伐,把人拽到怀里。
「我道歉。」
「错哪了?」
「……」傅景深确实不知道自己错在哪?
难道错在自己任由老师打他?不应该呀,如果他还手,伤着老爷子了,那现在估计就不是生气这麽简单了。
「傅景深你糊弄人!」云星气急。
傅景深觉得现在他们之间像是闹矛盾的小情侣,心里有些欢喜,以至於嘴角都带着笑。
「总之是做错了。」
傅景深一边说一边低头吻云星的後颈,认错态度极其良好。
云星挣脱不开,感受他落下来密密麻麻的细吻,更恼了。
「别亲我,睡都不愿一起睡,亲我干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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