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扯了扯叶宴的衣角,开口道。
“我想和哥哥做个赌注,在这段时间内,如果我能让哥哥心甘情愿地接纳我,我就答应哥哥一个条件。”
叶宴嗤笑一声,没打算理她。
她接着说:“包括但不限于离开这个家。”
笑容得更大了,不过总算搭理了一句:“只要我想,我就能悄无声息地将你除去。”
“比如……”叶宴拉长了尾调“万一我的车就没能刹住车呢,那可就是意外了呢。”脸上带着明晃晃的恶意。
“我还没说完呢……”沉裳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不知道有关叶阿姨的消息,能不能够让你动容呢?”
叶宴眼神一凌。他不是没有查过,他有能力之后,就在动手调查。
之所以那么肯定这件事有蹊跷,是因为他母亲咽气的前一秒,他在门外,目睹了全过程,却在想要转身跑走的时候,突然晕了过去。
醒了过后,只记得事情的大概,细节和人脸都不记得。
他给叶父说,叶父不信,软磨硬泡让叶父调查,却什么都没得到。
从监控到人证都指向他母亲是病逝,毫无破绽。
可他不信,从此开始以叛逆示面,想要降低自己的威胁,从而掩盖自己养精蓄锐的事实。
可是还是毫无收获。
直到沉母来到他家,他开始觉得不对,好多好多小习惯似乎和他记忆中的模糊动作有点对得上,可细想,脑袋又开始疼。
每次闻到沉母身上奇怪的香味,记忆也开始时而浮现。
再加上他的手下也开始说有线索了。
一切都指向沉母,但是又没有实质的证据。
所以当他听见沉裳的话时,神色有些危险起来,这句话无疑变相承认了一些东西。
毫无疑问,他想要证据,特别想,以此在证明自己的这些年的努力并不是虚妄,而是正确的。
沉裳眨了眨眼,她在记忆中抓到了沉母告诉她的消息,那是沉母是让她击破叶宴的心理防线用的。
“如何”沉裳一双眼睛带着笑意,故作苦恼,“让我想想,阿姨的遗嘱好像是说,一代恩怨一代还,希望放过她的儿子,让他儿子顺其自然的过完这一生就好了。”
“我记得哥哥好像是从小全方面发展的,阿姨应该是想哥哥过上完完美美的一生对吧?”
叶宴抓住她的手腕,声音冷得吓人:“你还知道什么?”
沉裳此刻开始沉默,然后笑意盈盈的看着他,但不开口。
“你要知道,沉母最重视你了,我要是抓你去威胁她,她不可能不说。”
沉裳无所谓地点点头,“嗯,没事的啊,我们两个早就商量好了所有对策,你的威胁毫无用处。哥哥要是不咬这个饵,我们自有别的办法。”
“我,只是她无数棋子中的一个。”沉裳淡淡道出事实。
叶宴嗤笑,降下半个挡板,“裴叔,改道去俱乐部。”
对方只沉吟了一会儿,便答应了他。七拐八拐开向了一个荒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