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这般的对一件事情感到疑惑。
满满今年才刚刚满十三岁,。
月信每个月都这般痛苦。
她这么娇气该如何忍受。
听刚刚柳不忘的意思,生个孩子就可以了吗?
可是,生完孩子之后就不会痛苦了吗?
明明是万千女子都会经历的疼痛,为何没有一位医者去深究呢?
这万千女子躲避不了的痛苦,真的就这么无足轻重吗?
荒缪太荒缪了。
孟微之一想到还是个孩子的孟泉满,被大夫随意地说。
生个孩子。
就感觉不可思议。
结束一个痛苦,竟然要依靠另外一种更深刻地痛苦。
她还那么小,怎么可能孕育一个同样懵懂的小生命。
孟微之不敢想象孟泉满将来会嫁人生孩子。
和她的丈夫,举案齐眉,对镜扫花黄?
不。
孟微之此刻私心地认为。
满满还小,她不该接触到这些东西。
他不喜欢。
心底最深处,一丝隐秘不漏于人的想法。
在此刻缓缓地上浮。
若是一辈子都不嫁人,一直在我身边。
应该很好吧?
孟微之猛地意识到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
急忙打消了自己的想法。
他只是想让满满继续留在我们身边。
不仅仅是他,还有虹然,还有父亲,还有南州。
孟微之的脸上有些慌乱,幸好周围没有人。
若是被人看到素来喜怒不于形色的孟将军。
竟然这副慌乱又透着淡淡欣悦的样子。
那明天武威城中的说书先生,可是会有了新的故事。
……
过了几天,月信停下。
孟泉满才感觉好了一些。
开始被孟微之逼着喝一些苦药。
说是调理身子的。
才让孟泉满放弃抵抗,乖乖的每天喝完苦药。
就赶紧塞下一颗蜜饯,甜甜嘴。
才感觉自己还活着。
盘算着这天应该就到了孟虹然与唐彪打赌的日子。
孟泉满一大早就爬了起来。
正在铜镜前指挥丫鬟,给自己梳一个新的型。
可是,无奈和丫鬟沟通有误。
那丫鬟就像听不话的甲方。
孟泉满无奈,自己尝试着做出来。
孟泉满正有些烦躁的梳着厚重的头,感觉实在对它没办法了。
这些天喝那些苦药,往日里虽然多可却有些黄绒细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