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是轩王顾翰钧与周高涵为首的清流之争。”
祁江轻轻道出,长睫轻抖。
白祎柔抬头对上庞志因惊恐震颤地眼眸:“铁血营、关城县乃至甘州,一早就卷入了立储之争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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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流
◎ 江浙总督衙门内现了稀客,一袭玄色皮毛大氅,走步兜风,气势汹汹……◎
江浙总督衙门内现了稀客,一袭玄色皮毛大氅,走步兜风,气势汹汹下了马车便冲向门内,江志顺早早的就候在内厅。
遇上这人,他半点不敢怠慢。
茶水账簿一概备好了放在桌上,来人只是扫了一眼,抬手就将所有的东西全都扫在地上!
江志顺一颤,赶忙招手:“来人,快些收拾,别脏了轩王的衣袍。”
来人便是当今轩王,顾翰钧。
顾翰钧深吸一气,那怒气难忍,周身上下全然没有当今朝堂上所见,什么谦谦君子,温润如玉,他早就难装下去了。
什么劳什子的重任在身,到头来接了江浙如此重省,那储君之位还不是要在他与一介废物之间做抉择!
“他培贞帝何时同意周高涵那个老不死的东西,叫顾翰钺那个废物去了西北的!”
顾翰钧气的连用词避讳都顾不上了,只管脱口而出,收拾地上残局的小仆吓的哆嗦,赶紧收拾完就离开了厅堂。
江志顺连忙安慰:“殿下,这消息我们也是才知晓啊。”
管他真假,先安抚这祖宗再说,江志顺亲自将新茶放在案前,小心的拂去账簿上的水渍,妥帖的放在旁边:
“这江浙离着西北过远,消息送来就晚了些,顾翰钺又走的轻便,身边一人也未跟,等着魏万青将信送出,到了咱们这里,不就晚了吗?”
这话不知敲中了顾翰钧心头上那根刺,额头青筋凸出,一副风逸俊朗之面扭的狰狞:“还敢说魏万青那个废物!”
“谁叫他自作主张着早早的干了偷袭铁血营一事!”他一拍桌案:“这下好了,重营未拔,眼下彻底将嫌疑染上了身!”
江志顺听完一笑:“殿下莫要生气,事还算不上大,将来……”
他抬手,二指并拢,轻轻在颈间一划:
“他一人所为,关我们何事,到时候叫人处理干净便可,何苦为一个废物大动干戈呢?”
“更何况他经手的那庄子中人都死了个干净,也没听说余福的下落,殿下更不需要担心有人指证。”
轩王眉头送快些,心中思起余福这人,他是当时顾景宸身边的掌灯太监,人机灵,越过了他干爹寻靠山寻到了自己头上,说话倒是好听。
什么江山本就是轩王的此等大逆不道的话说起来一点包袱也没有,正巧那庄子中缺个监事,他就想着叫着小太监宫中借个由头去一趟。
一来试试深浅,二来一个有官职由头的阉人,也能见背后之人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