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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宿主,姜浅月的好感度已达百分之九十,奖励您的爱人温知离续命一个月,请宿主再接再厉。”
听完系统的播报,泡在冷水中的谢流年本已筋疲力尽,青年此时却好似生出了用不完的力气。
他再次扎入湖里,一鼓作气找到了一只手表。
那是姜浅月随手扔进人工湖里的,却对谢流年说舍不得。
于是寒冬腊月中,谢流年毫不犹豫跳进了湖里,姜浅月这才心满意足。
她再次表白白月光失败。
只有折磨谢流年,看他为她不顾一切的样子,才能平衡心情。
谢流年湿漉漉地从湖里爬出,一张脸冻得毫无血色。
手机铃声又在这时急促响起。
谢流年拿起接听,是姜浅月,女人不耐烦地催促,
“松寒来了,他科研辛苦,你过来给他弹琴解解闷。”
她一声吩咐,谢流年顶着寒风快步回房,换衣服的时候,手指都僵硬地不能屈伸了。
但谢流年顾不得这些,匆匆擦了把湿发后,就赶到了姜浅月给林松寒精心打造的休息室。
见他狼狈的模样,姜浅月圈子里的姐妹们纷纷打趣。
“谢流年,你还真是浅月最忠实的舔狗仆人!看你这样子是刚从水里出来吧。”
“你就这么喜欢浅月吗,她怎么对你都甘之如饴?”
“浅月一句话就让你巴巴跑来帮她讨好心上人,甚至都顾不上吹自己的头发?”
“你这舔狗的服务态度,会所里的鸭子都比不过呢!”
这些冷嘲热讽的话,谢流年不知道听了多少了。
但他不在乎,他只在乎姜浅月的好感度能否提高。
“要我弹什么曲目?”
谢流年专注盯着姜浅月,她正深情地盯着林松寒。
“松寒,你想让他弹什么?”
“浅月,阿年是专业的钢琴家,弹什么都好听,只是。。。。。。”
林松寒欲言又止,对姜浅月勾出了一个无奈的笑,
“只是阿年是艺术家,让他给我弹琴解闷会不会太大材小用了?”
“不会!”
“能给你弹琴解闷是他的荣幸!”
姜浅月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盯着林松寒。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