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的事不至于那么难以启齿吧?难道是谢家?
“你有什么说就是了,只要我能帮上忙的肯定帮忙……”沈财生说到这儿视线自上而下落在袁玲玲的眼睛上,瞥见对方睫毛颤了颤。
见状沈财生心里蓦地一慌,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慌什么,表面不显,他又轻咳一声,没再说话,而是等着袁玲玲的回答。
袁玲玲心里挣扎,想了想,她还是没能直接说,只问道:“那个……猴子到底出了什么事,能跟我说说吗?”
“我听说他是被人捅了一刀,什么要紧事儿,怎么会动上刀子了呢?”
沈财生不解她为什么要问这个,以前她从来不会过问猴子他们的事,可待他转头和袁玲玲视线对上时,他抿了下唇。
她眼神澄澈,是真想知道。
纠结这么久,就为了问这个?
“小事,就是争执间不小心被伤到了而已。”他云淡风轻。
闻言,袁玲玲垂下眸,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离婚
北方的冷天总是伴着大风,灰沉沉的天空给人一种沧桑孤寂的感觉,宏民路两旁都种着树,可如今还光秃秃的。
此刻正值半下午,闲人也少有在街上晃悠的,就连街旁店铺也门可罗雀,一条大街连着许多巷子看着更是空空荡荡。
沈财生站在供销社外的风口,帮袁玲玲遮去一些凉意,他自认为自己给出了比较合适的答案。
有些事情,没必要弄得人尽皆知,尤其这对于猴子来说并非什么光彩的事儿。
原以为袁玲玲只是随口问问,是以沈财生也并没有觉得有太大关系,甚至一派坦然,他觉得这样的事儿只要不是涉及到他人或集体利益,他肯定都是不会主动说的。
他的心理活动袁玲玲一概不知,只心中惴惴,他果然不愿意跟自己说实话。
袁玲玲心中其实理解,但她不确定沈财生是出于何种想法才会说谎毫不心虚。
不过他既然不想说,那袁玲玲便也不打算问了。
“原来是这样。”袁玲玲随口应下,心里只琢磨要怎么提圆圆的事情。
沈财生就那么等着,等了好一会儿没等到袁玲玲继续,他只得主动问道:“怎么?刚才你说要谈谈,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我……”袁玲玲刚一张口,忽而觉得此刻气氛正好,她想起自己目前最紧要的安排。
抬头看到沈财生的眼神,袁玲玲心中微悸,他那眼神总有一种摄人心魄的冷寂感,她吞咽一下,大着胆子开口。
“之前的事儿,我要跟你说句抱歉。”
之前的事儿?
沈财生一时没明白袁玲玲指的是哪件事。
“关于我们两人结婚的事。”这事情确实是原身对不起沈财生,自己如今占用了原身的身体,对他说一句抱歉也是应该的。
重点还是说了好话才方便提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