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几天,不知道国见跟金田一说了什么,他没再逃了,只是说话还是很不自在,也不敢直视我的脸。
金田一的好感值增长的非常顺利,在全中最后一场比赛成功蹦到了100,顺利的让我都有些不可思议。
影山捧着写有「宫城县第一二传手」的证书走过来,神情严肃。但我能看出他掩藏在外表下的喜悦。
“藤间,”
他在我面前站定,指尖划过纸张,呼吸微快,眼里一派认真。
“请和我一起拍张照吧。”
现在金田一和国见就在一旁,影山要是说出点什么的话总感觉不太妙。还好只是拍一张照。
同时我又感觉有点好笑,只是拍张照怎么搞得那么紧张。
“当然可以啦!”
影山松了口气,接着他看起来更紧张,“摄像机用的是那一台奖杯是该由藤间捧着我应该揽着藤间的肩膀……”
“影山?你在说啥呢?”
影山的声音很小语速很快,我完全没有听清楚他在嘀咕什么,只感觉他有点像念经,脸都快皱成苦瓜了。
“是那台摄像机。”影山一板一眼地纠正我,接着他又转过身,对着正新奇地围着金奖杯摸来摸去的后辈们说,“奖杯。”
平时皮的不行的后辈们立刻立正站好,低着头恭恭敬敬地把奖杯递上。
“谢谢。”
“应应应该的。”
影山不理解后辈为什么要忽然鞠躬,也不理解为什么他回了一个鞠躬后后辈们的表情看起来更难看了。
但这不重要。
沉甸甸的奖杯让他从比赛结束后就跳动的格外快速的心脏得到了片刻的缓和。但在他抬起头的瞬间,他的心脏再次快速的跳跃起来。
“藤间。”
“给你。”
目睹了影山从后辈手里「抢过」奖杯的「恶霸」行为的我还没反应过来,闪闪发光的奖杯就已经被塞到了怀里。
“欸,给我吗?”
“嗯。”影山郑重地点头。
冰凉凉的奖杯被我抱入怀里,影山看起来很开心。
“藤间。”
“啊?”
“我,”影山看起来像咬到了自己的舌头,他停顿了一下,依旧板着张脸,询问:“我可以揽着你吗?”
“可以啊。”
我主动靠近他,他非常不适地绷紧了身子,肉眼可见地变得更紧张了。但还是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任由我靠近。
影山不习惯肢体接触。我从最开始就知道。
但他从来都不排斥跟我近距离接触。不过他今天真的特别紧张,难道还没醒获胜的喜悦中清醒来么?
啊,大概是因为平时都是我主动,所以影山难得主动一次,害羞了?
影山的动作缓慢,一帧一帧的,像是卡顿住的机器人,我不太懂他怎么这么墨迹。所以很干脆地握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影山浑身一颤。
“藤间要比剪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