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
陈怀安站起身四周转了转也没现什么,这段家酒行是个卖酒的地方,这里存着很多酒,所以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大火才扑灭,里面的酒也烧了个干净,损失可谓巨大。
不一会儿乙队的成员都出来了。
“老七没现什么。”
“我这里也是,里面都是烧焦的木头和烧干的酒坛子。”
“走,我们去花满楼。”
乙队六个人来到花满楼外面,陈怀安叫其他人不要进去,以免让人家产生抵触情绪。
“队长你们先去对面那个茶楼喝茶,我自己进去。”
“老七你可小心点,听说他们这里的打手功夫不错。”
“放心吧队长,我一个人进去打不起来。”
陈怀安办事一向让人省心,一个人进去也避免了他们的敌对心里。
来到门口几个打手见又是陈怀安随即问道。
“官爷今天这是又来闹事吗?”
“不是,我只是来跟你们二老板聊一聊的,没别的意思。”
几个打手见他一个人来的也就没说什么,挥了挥手让他进去。
进入花满楼,此刻大厅内的人已经很多,见到陈怀安来了大家也都不在惊奇了。
这时月奴正在一个桌子上跟别人喝酒。
抬头便看到了陈怀安。
“失陪一下赵公子,一会儿我再过来。”
“好呀,一会儿赶紧过来,我们继续喝。”
离开桌子,月奴来到陈怀安的面前。
“陈公子怎么今天又来了?是来玩的还是来找我的?”
陈怀安恭敬的回复。
“几年是来找月老板了解一件事情的,如果方便的话我们找个安静点儿的地方,你看这里人太多说话也不方便。”
“哦,那好跟我来吧。”
月奴走在前陈怀安在后面两个人来到花满楼的二楼,推开一个没人的房间两个人进去了。
月奴反手把门关上。
“陈公子请坐吧。”
“谢谢二老板。”
陈怀安坐在桌旁,月奴走过来端起茶壶给陈怀安倒了一杯茶。
“陈公子请用茶。”
陈怀安看着月奴,快四十岁的女人,风韵犹存,虽然没有外面那些年轻的姑娘年轻稚嫩,但是想必当年也是个大美人胚子。
就算现在这个年纪,男人们见了也心动呀。
陈怀安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说道。
“昨晚你去了哪里?”
“昨晚我哪里也没去呀,就在花满楼来着。”
“段荣你认识吗?”
月奴笑脸如花的坐在了陈怀安的一旁。
“认识,怎么会不认识呢,京中有名的酒商嘛,他怎么了?”
“死了。”
“死了?”
月奴有些惊讶。
“怎么就死了?”
陈怀安观察着她的脸部变化,现她很坦然自若,没有一点情绪波动,
哎,毕竟自己不是测谎仪也查不出他内心的想法。
“怎么死了?前几天见他还好好的。”
“昨天段家商行大火,他跟铺子全都烧毁了。”
“哎,最近总是不太平,你们这些绣衣卫晚上应该加强巡逻,还有那些打更人。”
月奴表现的很是惋惜,这让陈怀安一时有些语塞了,不过就算她表现的跟案子没关系该问的还是要问。
“这件事情不会跟你有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