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名伦太郎:【那时候可能已经不喜欢了,送礼物得看准时机才行。】
五月女美都:【虽然买礼物的人是我。】
角名伦太郎:【对不起。我把车费和书费给你。一共多少?】
五月女美都:【不用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少顷。
五月女美都:【实在不好意思的话,帮我一个忙吧。】
五月女美都:【能不能帮我问一下你妹妹,和她同龄的女孩都喜欢什么东西?】
6|称心
“诶,没想到五月女你也有个妹妹啊。”
“算是吧。”
“那就是关系不太亲咯。”
五月女美都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以问代答:“所以,你去ace也是帮妹妹买东西?”
“严格来说不是,我们一起去的,只不过分开了。”像她和她的朋友一样,“你呢?去那里玩有什么有意思的吗?”
“最有意思的不就是你吗?我可从没想过在千叶看到角名同学的脸。”
“彼此彼此。”
在其他人的身高衬托下,他和五月女美都格外显眼。
角名伦太郎看着地铁车厢门打开,玻璃上映出的二人并立的影子消失在视野里。
毛遂自荐帮忙给五月女美都的妹妹挑生日礼物的时候,他也没想过现在会真的和她一起出门。
因为觉得有意思,所以才答应了吗?
说起来,明明有那么多朋友,五月女为什么会来问他、乃至素未谋面的他的妹妹的意见呢?
这话一旦问出来就像在婉拒充当参谋,是以角名伦太郎没有说出口。
就算不明白对面的来路,把握住机会拦下这一球也是副攻手的本能。
只是心里有一些可能被认为是自作多情的疑问在不断冒泡。
虽然不是看电影也不是旅行,但,「答应一起出门」这件事本身。对于公认「很难约」的五月女美都而言,本就具有特殊意味吧?
就像她在放春假前表情歉疚地和一众朋友们说线上线下的私塾班排满了、没空应她们的邀请一道出游,却和一张他从未见过的脸出现在了千叶一样。
在那之前,同其他人一样,角名伦太郎也以为五月女家中管教甚严。
车到站了。
似乎终于忍受不了乘车时他紧盯着她的侧脸不放又不发一言的行径,离开了安静的车厢,五月女美扯住他的衣角。
准确地说,用手指捏住牛仔外套最靠近她的那部分凸出外沿,一触即离。
轻柔的力道。
按理来说,隔了一层内搭,皮肤神经应当不受最外层的衣料牵连。
遇上五月女美都,事物的规则便唯心运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