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終她沒有,過分順從地被周佩弦按在牆角。
周佩弦一手反捂住她的嘴,一手撐在她臉側,居高臨下地垂眼看她。
他脖頸上的絲巾泛著溫潤的光澤,在她失神的目光里,它輕柔到仿佛飄飄然攀上她脖頸,柔軟卻強韌地纏緊,令她幾欲窒息。
宋千翎急促地呼吸著,雙唇微顫,一雙眼泫然欲泣。
捂在她唇上的手鬆開。
她還是沒有叫出聲。
那手鬆開後並未急著垂下,而是極富耐心地打理她左耳邊的碎發。
「宋千翎。」周佩弦一邊理,一邊喚她,一遍不夠,又認真重複道,「宋千翎。」
她無措到都忘了應答。
在周佩弦的努力下,她的左耳終於整個兒顯露出來。
精巧而瑩潤,像一枚精雕的玉器,總是猶抱琵琶半遮面地藏在她發後,此刻卻被迫毫無遮擋地示人。
耳朵也會害羞嗎,被他目光灼灼注視時,熱意從耳垂向上漫去,燎了一圈粉邊。
「別人都說,前男友是死了的好。」周佩弦說著,甚是自得地勾唇一笑。
宋千翎知道他又要說渾話了,卻渾身發軟,還大袒著左耳,像是等他把那些話灌進去。
偏偏他還嫌不夠,俯身湊近她耳畔,輕吹了下她耳垂,低聲送出了下半句話,「那別人有沒有告訴你,弟弟要比哥哥好?」
第4章
毫無疑問,眼前的人是個瘋子。
而乖乖被他掌控的自己,也算不上有多清醒。
宋千翎用力推開他,並未急著收手,維持著兩人的一臂距離。
末了,她穩定心緒,一字一頓道:「周佩弦,請你理智一點,我會當你今天什麼也沒有說。」
「我可是滴酒未沾,怎麼也得比你理智一點吧?」周佩弦啞然失笑,「沒關係,今天的話你要是忘了,我可以明天再和你說一遍,要是你明天也忘了,那就後天……」
「周佩弦!」宋千翎怒不可遏地打斷了他。
「嗯。」周佩弦溫柔笑道,「我在。」
眼前的無賴讓她束手無策。
她感到一陣無助,下意識想要尋求周佩韋的幫助。
可周佩韋已經死了。
如果他還活著,絕不會讓他的弟弟對自己如此胡作非為。
想到這裡,宋千翎眼眶泛紅。
她無力地垂下手,扭頭打算逃離這是非之地。
偏偏手剛鬆開,面前的人便挾著一陣風朝她逼近,重又將她按上牆角。
動作來得很快,但其實很溫柔。
他一手握著她的手腕貼上牆面,在她來不及掙扎的情況下並未施力,只是溫溫柔柔地扣著,甚至有幾分繾丨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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