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宁确实见不得她难过。
将她抱扶在怀里,顺着她的话,小心哄着:“皇妹不哭,既然他这么没有担当,那我们也不要他了!
天下男人这么多,皇兄再给你找就是…你先起来吃点东西,乖啊!”
“不,我不吃我不喝,我就要江辞安!”
她胡搅蛮缠。
以绝食相抗。
沈长宁一时没了章程,哄孩子哄得他焦头烂额。
偏偏这时,门外暗卫几次求见。
他推无可推,只能传见——
“陛下,陆将军遇刺了!”
“陆将军…阳器断了,以后恐怕…再难人事。”
闻之,沈长乐叮地竖起了耳朵。
也不哭了,屏息听着皇兄发问:“陆明朝遇刺了?可有受伤?”
“这…”
他犹疑地抬眸看了眼支着耳朵偷听的沈长乐。
被沈长宁催促:“有话直说!”
“是!陆将军,阳…阳器断了,以后恐怕…再难人事…”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
沈长乐却听得清楚。
还没忍住噗地笑出了声来。
沈长宁责怪地瞥了她一眼。
沉声低问:“可知凶手是谁?”
“是…”
他又迟疑看向沈长乐。
这一次,不需他直言。
沈长乐就猜到了…
是,江辞安?!
果然。
那侍卫垂下脑袋,压低声音:“是驸马爷…但将军府并未抓到他,也没留下什么切实证据!”
沈长宁闻之沉声:“那就不是他!封锁消息,让陆明朝自己去查!”
“是…”
暗卫应下,又事无巨细地禀告着:“不过陆将军的人,已经一路追着驸马爷出了京城,相信不久就会查到是他。”
闻言,沈长乐有些心急地抓紧了沈长宁的衣袖。
他犹豫片刻。
还是吩咐道:“别让他死了。”
“是。”
暗卫退下,沈长乐一时不解。
“江辞安不是小肚鸡肠的人,他怎么会潜入将军府,刺杀陆明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