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對方是溫知宴,黎爾有輕微的暈眩從腦海內里閃過。
一個小時前,男人卷著白襯衫袖子,露出結實的冷白手腕,坐在邁凱倫p1上,手握方向盤,在飄雪的長街上偏頭邀請她上車的情形,還在她腦海里停駐。
一個小時後,他坐在一堆彩色籌碼前,冷白的面孔被綠色的牌桌著面映出瑩瑩的光,顯得皮膚更有滑潤的光澤。
微分碎蓋讓他在這種年輕人多的場合,看起來顯得還有幾分凜冽不羈的少年感。
簡約款式的白襯衫裹著他的直角肩。衣擺隨意扎到灰西褲里,一截勁瘦緊腰懶散的探在半空。
黎爾在快審視完男人俊美無儔的外形後,臉頰微微有些發熱。
她覺得自己是自作孽,不可活。
為何當時那麼草率的覺得她不跟他順路。
當時他也是要到儲運酒店來,有人請他來參加賭局,黎爾是來上班。
他們明明可以同行。
按捺下心中尷尬,「岑公子,您好,我是儲運前廳部的經理黎爾,歡迎您今天帶朋友到我們的娛樂區來組織活動,不知道岑公子以及岑公子的朋友想好要開什麼酒沒有?」黎爾問坐在溫知宴對面的岑浸。
岑浸揚眉看了看黎爾,為難她道:「適才你同事告訴我們半個小時後你就會來為我們服務,怎麼現在一個小時又十分鐘了,你才來?」
「抱歉,我們換班的時候出現了一點狀況。」是黎爾在落雪的長街上一直沒找到車來上班。
這幾天,她平時代步的車出了點小毛病,她送去4s店維修了,沒想到會在今晚這種場合讓她耽誤換班。
岑浸不滿意這麼敷衍的回答,冷聲要為難黎爾,「連準時換班都做不到,還想要我點你們酒店的酒啊,當老子是凱子啊?」
這話說完,包廂里的人都瞧向黎爾,眼神玩味。
似乎她這樣的前廳部經理在他們這群人的眼裡,就是個譁眾取寵的小丑。
這種因為職業受到的蔑視,黎爾不是第一次遇到。
她並不玻璃心,要是玻璃心也幹不了酒店這行,她只是感到有些許尷尬,因為當時溫知宴主動邀請她上車,可是她拒絕了。
拒絕的結果是她換班遲到了,還惹怒了他的這群非富即貴的朋友。
黎爾瓷白的小臉依舊綻放笑容來,似微微散開花瓣的白玫瑰花骨朵,「岑先生,抱歉,今天真的事出有因,稍後我會為您賠罪的呀。」
她老家在南方,不在北方,方言是軟調子的話,這麼呀了一聲以後,岑浸似乎沒那麼生氣了。
「怎麼賠罪啊?」岑浸當著牌桌上另外三個男人繼續為難黎爾,趁機用不敬眼神將她上下打量了一下。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1t;)
&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