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她的姐妹团们,一直憋着笑,快憋坏了。
容泽城的弟弟,也就是容妙的父亲,脑袋已经埋进了桌子里,阴暗爬行,不敢面对大家目光。
何璐在容砚之那儿受了气,不敢对容砚之说什麽,只能把矛头指向虞嫿。
用一副高高在上的口吻开口,「虞嫿,得饶人处且饶人,你还真让妙妙这般出丑,你真是——」
「我真是太棒了!」虞嫿一本正经打断何璐施法,「让大家看了这麽一出精彩的戏,还不收费,多好啊!」
何璐捏紧拳头,差点被气晕,好在有容泽城搀扶。
容泽城训斥了虞嫿几声,扶着何璐入座。
容砚之懒懒地托着腮,看向虞嫿。
她坐下後,开始大快朵颐,主打一个不委屈自己,爱吃什麽夹什麽,根本不客气。
不过她之前参加家宴也跟这会儿差不多,没什麽奇怪的。
「那个谁——」容墨小手抓住虞嫿衣袖,「你伤口不要处理下吗?」
他指的是虞嫿手心被缰绳勒出的血迹。
虞嫿:「无伤大雅,乾饭要紧!」
「……」
容墨撇嘴,他後悔了,就不该多这一句嘴。
想挪一下儿童座椅,跟虞嫿保持距离,发现力气太小挪不动。
……
在老宅吃完午饭,还要吃晚饭。
下午是自由活动时间,大人聚在棋牌室,小孩则是跑到外面去玩。
容砚之作为家族掌权者,免不了应付各种人。
不过大家也都是恭恭敬敬的,很规矩,完全没有对小辈的趾高气昂。
虞嫿被几个她完全不认识的年轻男女拉到一起聊八卦。
经过一场比赛後,这些个小姐少爷,对她那叫一个崇拜。
虞嫿被热闹裹挟,容墨却一个人孤僻地坐在角落沙发上,他没跟同龄人去玩,只是自己一个人孤独的发呆。
虞嫿不愿跟这帮男女一起聊天,全是没营养的话题,於是站起身,随便找了个理由离开主楼,去院子里透了透气。
摆脱束缚真好。
她做了个伸展运动,活动活动筋骨,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一道侍女的声音。
「虞小姐,二少爷找您一聚。」
虞嫿一愣,视线看向一旁说话的女人。
对方年轻漂亮,是专门服务容砚熙的侍女,贴身的,职位要比普通女佣高出许多。
这世家子弟就是不一样,家里佣人都跟古时候一样,分个三六九等。
虞嫿刚才还在想,要怎麽去找容砚熙,没想到他先来找她了。
那挺好,该解决矛盾了。
——
经过一段林间小路,有一片人工湖,里面养殖了许多鱼。
容砚熙倒是有闲情雅致,坐在轮椅上钓鱼,旁边站着两个男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