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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嫿想到他脱下衣服後的身材。
喉咙痒了痒,有些口乾舌燥。
都要走了。
看看就看看呗,又不吃亏,嘿嘿嘿。
虞嫿从床上下来,进了浴室。
浴室的水龙头已经开始放水。
容砚之倚在门口,垂眸看她,清隽完美的脸上浮现一抹缱绻,「帮我脱。」
虞嫿愣了愣,上前,抬起手替他解开了领带。
然後指尖落到他衬衣纽扣处。
小心翼翼地解开。
锁骨显现,一半的人鱼线和腹肌都落入了眼帘。
他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性张力可谓拉满。
虞嫿指尖触及到了他滚烫的腹肌,下意识缩了缩手。
可也只是缩了下,又继续了。
食色性也,美男当前,她矫情什麽啊。
容砚之这麽养眼,她上一世怎麽就没有发现呢……
哦,肯定是因为光记得他折磨自己了。
毕竟他这人,病态,疯批。
「为什麽喜欢裴望?」
容砚之声音突然冷不丁地在她头顶响起。
虞嫿愣了愣,手腕被他拽住,下一秒压在浴室的磨砂玻璃上。
虞嫿清楚的知道,容砚之问这个问题,不是在吃醋。
是觉得她不对劲。
这男人对任何事都太敏锐了,她的变化太大,他怀疑是正常的。
首富的掌权人并没有那麽好当。
如果她身处容砚之的位置,会比他还要小心翼翼。
虞嫿敛眸,唇瓣轻启,「刚回虞家的时候,虞江月跟我说,家里人都不喜欢我,没人喜欢我的存在,让我不要难过……」
「不知道为什麽,我总觉得这话让我很不爽,她鸠占鹊巢,怎麽还用一副施恩的语气跟我说话?」
「我这人受不得委屈,所以我打了她,让她滚远点。」
「但她还是会跑到我面前明里暗里的炫耀我的家人对她有多好,说她从小就是被娇养的公主——」
虞嫿眸色淡淡,语气也越来越冷,「所以她每炫耀一次,我就要打她一次,她真垃圾,我都没用真格呢,她就老是被我打进医院。」
「容砚之,我不懂你们豪门里的生存规则,我只知道一件事,让我不爽的人,就不该过得好。」
过去的那些年里都是这样的。
她是刀尖舔血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
所以只会用暴力解决。
「虞家人因为我打了虞江月,就开始不喜欢我。其实我不太理解,明明是她先挑衅的我,明明是她鸠占鹊巢了这麽多年,我才是他们的孩子,为什麽要这样对我?如果这麽喜欢虞江月,他们为什麽还要把我接回来?」
让她的期待,一点一点的落了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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