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看出哪里不太对劲的成人组:“……”
“中午?”夏油杰意有所指。
家入硝子扶着额,幽幽叹了口气:“……三杯,清酒。”
“阿拉,酒量还是这么差。”不知道想到什么的五条悟摸了摸下巴,一脸坏笑。
“又菜又爱啊。”伏黑甚尔哼笑了一声。
最给面子的还是虎杖悠仁,一脸好奇地立马接话道:“真的吗?什么魔术啊。”
“看好哦,我的、我的本体。”头脑发热的夏知眠说着便抬起了手。
在短促的击掌声后,眼前的女子就像吹散的雪花一样失去了踪影。连原以为会等来一场大雪的五条悟都诧异地睁大了眼眸。
不过须臾,他们就听见雪地里传来了轻微的响动。在数道难以形容的目光之中,拱起、破开雪地的植物渐渐抽出了嫩芽。然后伸展了枝干,长出了叶子,组出了花苞,绽开了,几乎和雪色融为一体的白色重瓣花朵。
兴奋过头的优昙花在雪地里不顾他人死活地晃起了身躯。
直到一只突然窜出来的小老虎,在谁都没有回神的时候,一口咬在了摇摆中的花瓣上。
“嗷!”
重新回归人形的夏知眠坐在雪地里,又懵又委屈地捂住了自己隐隐作痛的脸颊。
新的开始
被咬了脸,虽然不至于血,但确实留下了一个特别显眼的牙印。
如果是理性的情况下,夏知眠还算不上是睚眦必报的性格,可现在的她明显行事比较冲动。
地府给予的那具身体不堪酒力,而现在自己的这具本体……她显然是忘了植物是沾不了酒精的。
伏黑甚尔有句话说得也是真的对,又菜又爱,她喝不了却偏爱喝。
这还是因为最初在云安镇时,跟着她的养父,也就是云恬恬的父亲学到的“坏毛病”。不过仅限于口感更好的果酒,其他的多数只是尝尝鲜。三杯而已,人不够冷静却并未大醉。
但依然会影响往日的判断力。
所以当成功宣泄了不满并洋洋得意的两面宿傩还没暗爽个两秒,在其他人也都还没来得及从震惊中回神时。
夏知眠一把捞过那只咧着嘴龇着牙、仿佛露出恶劣笑容的小老虎,将其锁入怀里的瞬间也低下头,往他耳朵的位置啃了一大口,整只圆嘟嘟耳朵大半都被咬了进去。
动物耳朵尤其敏感的两面宿傩:“……”
“呸呸呸……”收着力度的夏知眠最终得到了一嘴的毛。
她松开灵魂仿若出窍的小老虎,然后不停地往外吹气,用手拍开嘴唇边的浮毛,同时还不忘恶人先告状地抱怨了一句:“你怎么掉毛这么严重。”
两面宿傩:“……”
等他变回了人形,一定要这个女人好看!!
家入硝子终于看不下去把她半抱半拉地带了起来,惊讶之后的脸上满是复杂和无奈的神色:“夏夏,你怎么……”
你怎么还咬回去了啊,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