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就把易老头给勾去了。
「缘丫头,你刚说易越要什麽?」易老头一个闪身,站在喻言边上。
喻言被她吓了一跳,躲到秦北陆身後,看向喻缘。
「姐姐,这人是谁?」喻言问。
喻缘琢磨了下,解释:「是隐玉京的主人,年级大了,对什麽都好奇。」
喻言:「这样啊。」
她看向易老头。
易老头也没说穿他和易越的关系,只是问喻言:「易越怎麽了?」
喻言看喻缘一眼,又看向易老头,将先前的话重复了一遍:「易越要带她娘住到胥海去。」
易老头闻言不解:「住到胥海?为何?」
喻言回答:「长鱼鳞与易越定了终身,去胥海办婚事。」
易老头沉默一瞬,旋即笑道:「办婚事好啊,办婚事好。有个人陪着,老朽也就放心了。」
易老头话落,抬脚,慢悠悠走向几步外的梨树,开始抱着酒葫芦喝酒。
喻言和秦北陆则是被翻完旧帐的姜竹樾和繁锦拉去闲聊。
这场婚礼请的人不多,流程也没有太繁琐。
入夜,哄闹的院落就安静下来,只剩下主屋亮着两盏红烛。
「阿缘,这是什麽?」雪青姝盯着喻缘拆开的喜盒,眸底划过一丝疑惑。
喜盒里,放到是几串大小不一的珍珠,三本画册,还有些布料用的不多的衣衫。
雪青姝拿起一串珍珠,放在手里,很是不解长鱼鳞送这作甚。
但拿起画册,草草翻完一本的喻缘,却已经清楚了用法。
「阿姝,今晚我教你用,如何?」
喻缘认真挑选一条衣衫,又拿起一串珍珠,红着耳朵,与雪青姝道。
雪青姝闻言,目光落在喻缘红了大半边的脸上,皱眉:「好是好,不过,阿缘,你的脸怎麽红了?」
她不明白,就一戴在手腕上的珍珠手炼,有什麽好害羞的。
但夜半,当那珍珠串在锦被中流连时,她也红了半边脸。
「阿姝,我们永远留在这隐玉京,好不好?」
一束皎皎月光洒落在床榻上,喻缘手下一顿,突然出声。
雪青姝紧闭着眼,双手搭在喻缘肩上,声音断断续续地应了声:「……好。」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