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不想做皇帝,你就如?此,容不得我吗?」
没有人回应他。
侍卫站在门外,远处渐有火光逼近。
侍卫沉声道:「将军,御卫已经包围将军府了。
将军苦笑一声:「这就是你的答覆吗,我懂了。」
将军身着单衣,他听到门外传来铁蹄声,门外的人喊道:「陛下。」
将军笑了一声,他打开房门,看到了坐在马上带兵前来的皇帝。
皇帝身着甲胄,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手上已经拔出了一柄冰冷的长剑。
冰冷的剑光照到了他的脸上,寒光闪过,利刃离他不过咫尺。
坐在马上的人说:「你可知罪?」
将军向前一步,离长剑更?近了,他说道:「臣何罪之有?」
「臣无罪!」
皇帝又?问:「你可知错?」
「臣唯一的错便是不该让那几个贼子接近陛下,不该让他们妖言惑君,不该让陛下听信谗言,不该让陛下走?上这般歧路!」
他双目圆睁,似要马上提剑将那群人通通斩下。
「臣若是能回到当?时,定要将那些奸臣贼子斩首示众,哪容得他们将陛下变得这般昏庸!」
将军眼眶通红:「你我自?小相识至今,我有无异心你难道不知吗?陛下!」
皇帝神?情淡漠,长剑离将军的脖子更?近了,尖端触碰到将军的脖颈,抵出一股殷红。
将军满脸泪水,他颓然道:「你终究不是曾经的那个人了。」
皇帝与他两小无猜,他作出此举是如?何想的,难道他还不清楚吗?
不过是他不愿意去想罢了,不愿意去相信面前的帝王对他如?此忌惮。
他明白自?己?现在是走?不出这个府邸了,重兵把守,他今天必须要死在帝王剑下。
将军闭上眼,泪水自?他的脸庞划过。】
表演结束,徐漾震在座位上看着这个场面,迟迟说不出话来。
即便满昱现在并未化妆,着装也没有更?换,可是在他的表演之下,他已经成为了那个将军。
荀律民也愣了好一会儿,过了半晌他才?大笑出声,给满昱鼓掌:「好!很好!终於有你的水平了!」
荀律民没想到这一遍会这麽成功,他高兴地笑道:「很好!你要是能保持住这种感受一切都不是问题,你一定会成功的!」
「你要记住这个时候的情绪。绝对不能犯之前的错。」
满昱点点头,他拿起一边纸巾给自?己?的脸上拭去泪水。
徐漾见他们停下,笑了一声在后座上鼓起了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