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麽好哭的。」虞枝转过头来,弯了弯嘴角,「你放心,我没事。」
她的手掌无意识搭着隆起的小腹,她一定会平安生下这个孩子。
她和谢祯的孩子。
银翘鼻子一酸,转移了话题:「最近京中不太平,听薛公子说贤王的旧部蠢蠢欲动,您明日进宫把柳惜年捎上。」
虞枝微微蹙眉,沉吟许久:「你去帮我办一件事。」
——
次日,虞枝进宫。
宫宴设在殿内,六品之上官员及其家眷都在受邀之内。
一路上,虞枝感受到不少向她投来的目光,或是同情或是怜悯。
她一概当作不知。
直到一行人停在她面前,她抬头看去,是大夫人一家。
大夫人眉眼间藏着幸灾乐祸,面上却是假惺惺的惋惜:「三弟妹,你要节哀啊。」
节哀?
虞枝脸色倏地冷了下来,这段时间以来还没有人敢在她面前提这两个字。
她话音讥讽:「行简下落不明,连陛下都没有公布他的死讯,身为一家人,大嫂就这麽心心念念盼着他不好?」
周遭陆续有人看了过来,大夫人脸色一青,尴尬地道:「我也是为了你好,这不是关心你吗?」
「这样的关心,我看就不必了。」虞枝语气毫不客气,「还有我现在是陛下亲封的一品诰命,大嫂见了我,记得行礼。」
大夫人脸色难看至极,偏偏哑口无言,虞枝不耐和她周旋,扬长而去。
谢琳琅不悦地挤兑她:「大夫人有闲心操心,别人不如多操心一下儿女的婚事!」
谁不知道她那几个孩子婚事坎坷?
大夫人咬了咬牙:「你!」
谢琳琅已经转身跑了。
二夫人一脸假笑:「大嫂,琳琅那孩子心直口快你也知道,别和她计较。」
她虽然也眼馋三房,但也知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谢祯死了,他们又能有什麽好处?
偏这个妯娌是个拎不清的!
……
宫宴一如既往的无聊,虞枝没动几下筷子,端庄地坐着,神思不知道飞到哪儿去。
有大夫人的前车之鉴,没人敢来触她霉头。
变故是在一瞬间发生的,贤王的旧部发起宫变,一群贼人冒了出来要取皇帝性命。
皇后娘娘神情紧张地死死抱住小皇子,被慌乱的人群推挤,一只手抓住她:「娘娘跟我来!」
皇后看到虞枝心中大定:「可陛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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