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是不知,阮棠在其中又充当了什麽样的角色。
「小九不太懂事,给泠燃君添麻烦了。」
谢泠燃认出阮榭身份,摇了摇头,视线望向营帐。
动了动唇,似乎是想问些什麽,却没出口。
「还请四皇子不必责难她。」
这句话怎麽听怎麽怪,阮榭指望封戏卿能知晓些什麽,却不见他身影,或许是去马厩了。
正在这时,营帐帘子被掀开,阮棠换了身暖和又乾净的衣衫,瞧着毛茸茸跟只猫似的,讨巧笑问:「外边儿这麽冷,大家有什麽事进来聊?」
还是深夜,营帐内煮着热茶。
阮棠低声下气,给每人都送上一杯。
阮榭接了茶,冷淡搁到一边。
并没有因此而给她好脸色,「小九,皇兄这回可要好好说说你了。」
阮棠立马认错,「四皇兄对不起!小九错了,不应该大半夜跑出去让你们担心的!」
阮芥从旁冷哼一声。
阮榭却道:「这是其一。」
还有?阮棠想不出来。
她闯的祸,真算起来,那可数不清。
「你不该让暮雪带你去浮玉山。」阮榭挑明,「暮雪是他从小养大的马儿,若是出了什麽事,你如何向他交代?」
阮芥跟着帮腔,气不打一处来:「小九,这马可是人家母妃在世时送他的,到时候把你赔给他行不行啊?」
「那马无事。」
谢泠燃於此插了话。
「……」阮棠并不知道其中渊源。
她将脑袋垂得低低的,小声说:「我会去同他道歉的。」
阮榭这才肯端过茶杯喝一口热茶。
他与封戏卿是好友,自家妹妹闯了祸,没有偏袒的道理。
只是出乎意料的,谢泠燃一起站了出来。
口中喊的是阮棠小名:「小九,我陪你。」
阮榭忍着才没失仪,将那口茶水勉强咽下,神色古怪。
身侧阮芥那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倒像是对此习以为常。
阮棠也同样,她只是很轻地摇了下头,冒出一个更加荒唐的称呼:「不用了,燃哥哥。」
无论是那声「小九」,还是这一声「燃哥哥」,两人都叫的自然无比。
其中捎带的情感,绝非单纯的兄妹之情。
-
马厩附近很暗,虽然逆着风口,却仍旧很冷。
阮棠提着一盏灯笼,一步一脚印地踩在雪里,小心翼翼。
封戏卿听见动静,转过身来,那双丹凤眼含淡淡笑意。
阮棠头一回觉得,他即便是笑着,但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也或多或少掩藏了些寂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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