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梦中也知道自己要疯了!
她真的疯了,她现在亲吻的是谁的唇?她现在抓着的是谁的肩膀?她咬着的是谁的肉。
「雪儿……」席先生似乎想让她清醒,但这声音无法使她回神,只会使她更加迷乱。
不是缥缈的,不是毫无着力点的虚无,这是梦境还是真实?
尽管她毫无节奏,但舌尖所触碰之处尽是引人上瘾的温暖,致使她不断前进探求。
舌尖再进一丝,占领这不可思议的方寸温柔之地,再进一点,她恨不得完全侵吞这腻滑的柔软舌尖。再压进一分,她要彻底搅乱这滩宁静柔软的湖水,溅起片片水花。
她无暇顾及从唇角流下的津水,没有任何迂回之径,只是压紧他的唇,吻得一阵狂乱放肆,不可挽回。
气息凌乱,分不清谁与谁之间的呼吸,纠缠不休。
alpha的信息素浓重地碾压着人的神经,林阔雪已经被这紊乱疯狂的信息素折磨得太久,不论这是梦还是现实,她只追求本能,她的本能似乎就是占据他。
忽然,她感觉自己浑身无力,意识难以抑制陷入黑暗中。
也不知睡了多久,再次醒来,头疼欲裂,她扶着额头,眉间锁着一道阴影。
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个癫狂的梦,梦中一切仿佛还有馀温。
「真是疯了。」她怎麽会这样,这是亵渎,哪怕是梦也不行。
就算是初显期的alpha,她也会鄙视自己像个发疯的野·兽一样,对着席先生做那样的事。
房间内还残存着自己的信息素,林阔雪知道自己再一次度过了紊乱期。
上次,她在资料上了解过,紊乱期会让alpha的激素达到高点,所以做春·梦也是一种常见的现象。
虽然有些头疼,但每一次紊乱期後,她的精神都显得异常充沛,仿佛渡劫成功一般。
看了看手表,显示时间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今天还有课,席先生应该会来看她的才对……还有,每一次紊乱期,席先生一定会陪着她。
她忽然浑身一紧,有些不好的猜想,猛然起身,走出房间。
赵姨正在楼下准备晚餐,看见她便道:「雪儿小姐,你身体怎麽样了?」
「席先生呢?」她到处找不到席先生。
「席先生去公司了,他说已经帮你请假了,让你好好休息。」
林阔雪确定,那只是个梦,如果是真的发生了那样的事,席先生怎麽还会对她这麽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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