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所以敢这麽做还是因为不知道颜休已经回来这件事,打心底对於洛弗因这个omega掌权蔑视。
「先不着急,走一步算一步看着办吧。」颜休安慰哈克逊,「这正好是一次打压alpha势力的好机会。」
这话其实从颜休这个享有帝国最高权利的alpha口中说出有些违和,可是因为她是苏塞丽指导出来的女王,所以有很强的说服力。
「嗯,好,我会联系应急部的议员,让他们提前做好准备。」哈克逊记下,准备做一些之後的安排。
谈完正事之後,哈克逊问颜休,「您现在为何还不向民众公布已经回来的讯息,而且准备什麽时候正式回宫。」
「等合适的机会吧,有些事情还是在宫外更容易处理一些。」颜休浅笑着回答,「这些天还麻烦您安慰一下我家那位,有事多帮帮他。」
「王夫殿下前几天有些憔悴,听说王储殿下也生病了,我觉得外人再多的关心,也不如您一句话好用。」
颜休一听有些着急,但是回宫会打乱她的计划,皇宫又不像别的地方那麽好进,蹙起了眉,一脸紧张为难的模样。
哈克逊见她少见地情绪外露,作为一位亲切的长辈,对颜休说,「王储殿下只是发烧,应该已经好了不少,如果你真的担心……可以用我这里的电话,直接打给王夫殿下。」
枢密院议长有直通王室内部不被监听的电话内线,颜休赶紧点了点头,「好,那就谢谢哈克逊卿了。」。
哈克逊笑了下,拨通好电话後,识相地离开房间留给她私人空间。
「喂?哈克逊卿?」洛弗因接通後见没人说话,以为是哈克逊手误打错了电话,但这种事情发生在他那里似乎不太可能。
见周围终於没有别人,颜休张口。「是我。」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洛弗因挑了下眉毛,心间一动,快步走到阳台关上门,有些莫名紧张又渴望,却只发出一个音,「。…。。嗯。」
颜休见他别扭,轻笑了一下,笑声通过耳机传入洛弗因的耳中,让他耳畔有些痒。
「有什麽好笑的……」他嘟囔了一句,像是娇嗔,像是抱怨。
然後他又问,「你在哈克逊卿那里?」
「是啊,」颜休眼里都是温柔,「席间提到了某人,实在太过想他,只好借别人的电话,听听声音来缓解思念。」
「油嘴滑舌。」他虽是抱怨,心里却像涂了蜜,「想你还不早点回来……」
颜休笑笑,「再等等,不要急。」
「痕迹消下去了吗?」她问到那晚,对面的洛弗因一下子想到当时的画面,脸从脖子红到了头顶,他的手指拂过自己颈间的抑制环,看向窗户玻璃映出自己的倒影,此时正眉目含春,完全不是打电话之前的冷冰冰模样。
「。…。。没。」
「那……是如蔷薇般殷红,还是如同樱花般粉红?是深?还是浅?」她故意说话带了点撩人的意味,颜休能想像到洛弗因一幅窘迫害羞的样子,但是又会老老实实在意地照镜子,这样他满脑子就只能有她。
果然他半天没有说话,之後传来了重了一些的呼吸声,「。…。。你自己回来确认。」
见他稍微会反击,颜休弯起了眼,「好。」
「哦,对了,听说夏夏生病了?」颜休调戏了两句之後赶紧问他,「怎麽样好点了没有?」
提到这,洛弗因有些生气,「你还能想起来你是个当妈的?」
「要不是!」洛弗因本想说是因为她突然离开慕夏才会生病,但忍了回去,「。…。。算了,已经没什麽事了。」
颜休自知自己愧对这父子俩,内疚不已,「那……能不能让我和夏夏说两句话?」
洛弗因默许了,走到了慕夏的卧室,他现在正穿着睡衣在床上玩玩具,见到他之後赶紧甜甜地叫,「爸爸~」
洛弗因让下人们都先离开,然後把电话交给了慕夏。
「是谁呀?」慕夏有些疑问,乖巧地接了过去,然後颜休就从电话那端听见了慕夏软软的声音,「喂?你好?」
「你好。」颜休问,「你能听出我是谁吗?」
慕夏一下子睁大了眼,然後委屈地瘪起了嘴,眼底溢出水光,「妈妈……」
这是颜休第一次听到慕夏喊妈妈,她的眼泪感觉快要被他喊出来了,声音有些颤抖,「唉,夏夏真聪明。」
看见儿子这样想妈妈,洛弗因也有些哽咽,喉间攒动,把头转了过去。
「妈妈我好想你,你为什麽突然不见了呀。」慕夏赶紧擦去快要流下的泪。
「对不起夏夏,妈妈有些事要办,马上就要回去了。」颜休放柔声音哄他,「你张开你的小手,每天放下一根手指头,不到两只手握成拳头我就回到你身边了。」
「嗯,好。」慕夏点点头,他摆弄着手指,「我等妈妈回来。」
「真乖。」颜休按了按眉间压下酸意,「你身体还会不舒服吗?」
「没有都好了。」慕夏在空中挥舞着小胳膊虽然颜休根本看不见,「我现在可有力气了!」
「夏夏真棒,我在中央广场旁的典当行给你存了份礼物,你可以让爸爸去取。」
一听有礼物,毕竟是小孩子,慕夏的眼睛亮了起来,「好!」
然後洛弗因接过电话,在说完取物信息之後,颜休对他说,「你的礼物我亲自给你,不要感到被冷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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