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如果是薛美人趁丽妃娘娘不注意窃取花粉,那一切就说得通了!」
这群女人一唱一和,默契地推理薛悠黎作案过程。
不过作为受害者母亲的容妃却只是静静听着,迟迟没有表态。
倒是沈若兰抢着要给薛悠黎定罪,「谋害皇嗣是死罪!薛悠黎还妄图栽赃丽妃娘娘,更是罪加一等!」
薛悠黎冷冷扯唇,「你们说是我偷的花粉,是我谋害的小公主,证据呢?总不能空口白牙就想定我的罪。」
不论出了什麽事,都不能陷入自证,谁主张有罪,谁出示证据。
沈若兰大声道,「你身上的蓝竺花粉就是证据!」
薛悠黎眸色一沉,「花粉是有人为了陷害我故意洒在我身上的。」
沈若兰凶狠地瞪着她,「你说是别人陷害,我还说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呢!容妃娘娘,我看乾脆把薛悠黎打入大牢,让刑狱司的人严刑拷打,看她承不承认……」
「皇上驾到——」
她话未说完,凉亭外就传来一声通报。
众人看到那抹明黄色的身影,连忙行礼,「参见皇上。」
慕容彻下了早朝後,听说慕容溪在御花园出事,便立即赶过来了。
来的路上他已经通过宫人了解了大致情况。
此时,慕容彻冷沉的目光扫视线一圈,最终看向程太医,「公主身体如何?」
程太医如实禀告,「小公主喘疾发作,幸得薛美人及时救治,已无大碍。」
慕容彻紧绷的俊颜稍稍缓和了一分。
然而,不等他再开口,沈若兰就迫不及待道,「皇上,程太医说小公主是因为吸入花粉才导致喘疾发作,偏偏薛美人身上就有花粉!」
慕容彻没搭理她,侧目看向容妃,「容妃可有话要说?」
容倾月牵着女儿的手,回话的语气铿锵有力,「臣妾恳切皇上查明真相,查清楚是谁要害臣妾的女儿。」
刚才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说了那麽多,全部都只是猜测,并没有指认薛悠黎的证据。
而容倾月听了这麽久,也猜出是有人想借她女儿铲除薛悠黎。
此人敢伤害她的女儿,她又岂能由着对方愚弄自己,借刀杀人?
沈若兰见她没有把薛悠黎推出来,顿时急了,「皇上,容妃娘娘,你们想啊,小公主突发喘疾,薛美人恰巧就懂得医治之法,还把小公主治好了,世上哪有这麽巧合的事?以嫔妾愚见,她是早有预谋!」
宋静思也不失时机地踩一脚,「嫔妾听说前段时间薛美人时常去藏书阁借阅医书,她不会是从那个时候起就在谋划要对小公主下手吧?」
她入宫前,被孟行之示过好,她瞧孟行之长相尚可,便逗猫逗狗似的跟他见过几次面。
那时薛悠黎偏要跑来横插一脚,二人就此结下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