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宇虽大,但沿路装饰精美处处繁妙,可见设计之人心思之精巧,没有雄厚的财力和人力绝不可能做到。
等容玢到时,里面未闻交谈声,只有倒酒的清脆声。
「玢公子到了。」宋明昊放下手中的酒壶,整了整衣服便上前容玢互相见了礼。
「看来玢并未来迟,二公子的贵客是还没到。」容玢笑道。
「玢公子快先请坐,贵客马上就到。哎,这不就到了。」
两人正说着话,一身披斗篷的人走了进来,容明昊刚坐下,又倏的起身拱手行礼,神情恭敬。
来人脱了斗篷扔在一旁的榻上,那身着宝蓝色圆领袍的男子转过身来,与容玢四目相对。
「见过大殿下。」
「今日是私宴,都不必拘着,随意就好。何况以我如今的境况,公子能来我已经不胜欣喜。」
他说着径自坐了下去,说着:「父皇要我好好反省,我在府中呆了这好些日子,到真不知还要再反省什麽。」
宋明昊听到这,也不敢应和什麽,使了个眼色,屋里侍奉的人便都退了出去。
萧司珉想到他如今的状况,接过宋明昊斟好的酒,冷声说:「老二如今可是威风啊,连我见了他都得行礼问好,只怕再过些日子,呵,就真能骑到我头上了。」
他将酒一口饮尽,冷哼了一声。
「太子殿下现下只是一时得势,陛下心里最看重的还是殿下您啊。」宋明昊宽慰道。
「太子?他也配!」大皇子手中的酒杯「啪」的一声砸在桌子上,酒水四溅,接着嗤笑一声,
「那萧司临算个什麽东西?我母后才是正统的皇后,要不是我母后病逝,她们母子俩还不知道在哪儿呆着呢。如今一朝得势,还真想着自己能登上高位,骑在我头上了不成?」
容玢坐在一旁面不改色,静静听着这两人一来一回的对话,并没有要搭话的意思,只是嘴角似有哂意。
半年前的抚州贪腐案震惊朝野,皇帝大发雷霆,下令彻查到底。所有涉案人员不论官职大小一个都不放过,谁知最後越查越大,大皇子萧司珉深陷其中。
铁证之下,皇帝一时急火攻心竟晕了过去,醒後又接连病了几天,期间弹劾当时还是太子的萧司珉的摺子堆积如山。
皇帝又恨又痛,召来萧司珉後将弹劾的摺子甩了他一身一脸,四散的摺子像惊起逃窜的飞鸟,透出皇帝的盛怒。
「你这逆子!混帐!」皇帝话未说完便撑不住,咳的停不下来。
「父皇!儿臣知错,儿臣不孝,父皇保重身子啊父皇……」萧司珉急声唤道。
刚摔过来个摺子正巧砸到他的额角,又滑落到跪着的腿旁,但他丝毫不敢动,只是浑身惊颤,他从未见过皇帝对他发这麽大的火。<="<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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