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年年低下头,她觉得她不是个好人,她现在的想法,违背了她多年受过的教育。
可是,这是她的命啊,她不舍得他出事。
若他成不了善人,那她就陪着他堕落!
想通後,顾年年睁开眼,神色凝重又认真,小心捧起sandy的脸。
sandy一愣,不知道她怎麽突然那麽严肃?
「怎麽了小可怜?」
sandy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手却被顾年年一把握住。
「哥哥,我想通了,我以後要学法律,我要做你一个人的律师。
若你出事,我给你辩护,我不仅要做你的律师,我还要好好跟随常舞学习枪枝与防身术。
若有一天你进去了,我早上上庭为你辩护,下庭後就跟随他们去救你出来。
我不知道哥哥经历了什麽,但我知道,哥哥没有我想像那样善良,哥哥可能还……」
违法两个字,顾年年说不出口,又咽了下去,看sandy没说话,只是愣愣看着她,她又缓缓开了口。
「哥哥不是好人,那我也不做好人,我喜欢哥哥,我要跟哥哥在一起,我不能带着哥哥向善,那我就陪着堕落。
不管是走阳光道,还是独木桥,我都不会因为哥哥与我想像中不一样,就放开握住哥哥的手。
我只希望哥哥不管以後发生什麽,都如今天这样,握紧我的手。」
顾年年说到後面,声音有些沙哑,眼尾有些红,背弃她曾经的教育与信仰,是一件痛苦的事。
可这是她年少的光,一直指引她前进,不知道什麽时候,她活下去的动力,就是再见一见他。
现在见到了,但不能因光与自己想像不一样,就轻易放弃。
那样对光的喜欢,就不是真的喜欢,而是一种虚妄。
sandy震住了,他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他只觉得脑子咚咚咚在炸烟花,绚丽多彩,又声势浩大。
他的心跳,跟脑中的烟花一样,咚咚咚跳着。
他没忙着回答顾年年,而是拿开顾年年的手,把自己的手放到心口。
顾年年看到他拿开了手,心咚的一沉,脸色有些白,眼神晃了晃。
哥哥是不想要她了吗?
她眼眸瞬间都是泪,慢慢低下头,有些难过。
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麽,为什麽哥哥要放开她的手?
而sandy整个人都懵了,他就这样呆呆感受着自己的心跳声。
他的心跳加快了,这种心跳加快,就如第一次跟随父亲处理叛徒时那般激动,甚至比那时候的感觉,还要快速几分。
他确定,他家族没心脏病,他也身体健康,定期体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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