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进退两难。
门外的佣人像是知道她心中所想一般,压低声音道,「五少奶奶,是二爷让我来的。」
与此同时,手机上多了条简讯。
[娄枭:客房服务,不用谢。]
看着上面的备注,简欢一怔,她什麽时候存了娄枭的号码?
八成是她睡着後娄枭存的,既然这样,那这个佣人就没有说谎。
时间紧迫,简欢顾不得不好意思,打开了门。
佣人手脚麻利,像是没看到那些暧昧不清的痕迹似的,不大一会儿就换好了新床单。
旧床单被放进脏衣篓里,昨晚的一切也了无踪迹。
简欢心头的羞耻稍稍散了些,「谢谢。」
正要走,佣人叫住了她。
「五少奶奶,这个是二爷让我给你的。」
第9章昨晚过得怎麽样】
小管的药膏躺在佣人手上,摩擦红肿消炎。。。
看到适用位置,简欢的耳根子通红。
这种热度直到到前厅都没消散。
尽管只是家里的祭奠,布置的也很是隆重。
黄白相间的花束丛中,是两张黑白照片,是娄枭的父母。
对於他们的死因,娄家并没有正统的回应过,外界传言是在国外遇上暴乱遇难。
简欢刚一站定,就收获了婆婆江雅莲的目光。
她皱着眉,不满显而易见。只是当着这麽多人的面,拉不下脸教训她,瞪了她一眼,便转过头去。
身旁娄景杨低声怒斥,「你存心叫我丢脸是不是!几房的人都早早到了,梓莹陪着妈忙活了一早上,你却在屋里睡懒觉,你还有没有教养!」
简欢看向人群里穿梭的江梓莹,她正端着托盘给长辈们送茶水。
嘲讽一笑,「表妹的确能干,昼夜不停,我比不了。」
「你再说一遍,我他妈。。。」
娄景杨噤声,原来是娄老爷子跟娄枭来了。
娄枭没有任何异样,完全不像是受了伤的模样。
众人自动分开,给他们让路,简欢也在其中。
娄枭经过时,简欢嗅到他身上烟味混合着草木的气息,心跳乱了几拍。
娄枭忽然站定。
走在前面的霍老爷子也跟着站下,蹙眉,「怎麽了?」
简欢整个人从头麻到了脚,一旦娄枭说出什麽大逆不道的话,她一定会当场心梗。
娄枭的目光在简欢身上擦过,落在她身边的娄景杨身上。
「景杨啊。」
娄景杨面对娄枭时,半分嚣张都没有,哆嗦着应声,「二哥。」
娄枭笑,「昨晚过得怎麽样?」<="<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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