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句偷听的话。
沈雾咬了咬唇内壁的软肉,沉出口气,主动打开最後一点心事:「其实,之前我在公司洗手间外面,听到了你和周总说的话。」
这次轮到徐宴行面露疑惑:「我说了什麽?」
沈雾仰起脸,眸底一丝若有似无的幽怨:「周总问你愿不愿意和我假戏真做,你……让他不要再说这种话。」
徐宴行是记得这回事的,但他没想到沈雾居然站在外面听,更没想到这句话会被她琢磨这麽久。
「这就是你那个不得了的困扰?」
他失笑:「你以为我是什麽意思?」
「……」
「以为我不愿意和你假戏真做?」
有些丢脸,沈雾发不出声,但她很轻地点了点头。
徐宴行笑了,抬手揉揉她的头,又在她陡然脸红时掌心下滑,握住了她的手。
沈雾浑身一僵。
头顶传来低沉的声音:「没有不愿意。」
「只是不喜欢别人发表对你不尊重的话,听着来气。」
——不喜欢别人对你不尊重,哪怕是朋友也不行。
亲口听他澄清,那种喜悦如同烟花般,一节一节炸开来。喜悦之後,是席卷而来的害羞。
沈雾心跳得快要蹦出胸腔,绷着身,同时试图抽回自已的手。
徐宴行施加几分力气,握紧,声线藏一丝薄笑,低低提醒:「有人。」
确实有人,金萍的女儿小草莓跑出来找沈雾,说金萍想喝水。
沈雾急忙把两人交握的手藏到大腿边,说自已去买,让草莓进去。
小朋友进去了,沈雾坐在原地没动。
男人修长有劲的手掌包着她的,体温透过皮肤渐渐传至心口。
过几秒,沈雾红着脸说:「我去买水了。」
「嗯。」
「……松手。」
男人依旧没动。
沈雾抠抠椅子上的花纹,羞窘里慢慢磨出几分恼,但当她再次尝试挣脱他的手掌时,轻轻一抽,就抽开了。
这下,沈雾脸更红了。
晚上九点,徐宴行载着几人返回酒店。
金萍状态已经恢复很多,但未免还有同事出现严重高反,徐宴行顺便买了几个医用氧气枕。
舟车劳顿的一天,大家都很累,到酒店後徐宴行去後院停车,两个女人则带孩子上楼回房。
她们离开的时候房间窗户开着,这会儿人进去,只感觉到满室的凉意。
沈雾摸了摸桌上没拆封的饭盒,「冷透了。」
金萍不想再折腾:「没事,晚点我泡桶面就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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