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很好,但是不适合她。
听到这番言论的林琳好奇地问了一句:「假如有个帅气多金的白男对你深情不悔,为你付出一切,还想和你结婚,你会留在德国嘛?」
乐澄相当清晰,「这又不是在花市,哪有这种缺爱的男人。」
她对朋友的幻想表示鄙夷,并严重申明:「这是在德国!」
林琳:「说来说去,你其实是不舍得我对吧?」
乐澄没说话,遥远地微笑了一下。
她们之间适合讨论一些无厘头的丶带颜色的,或者学习生活的日常话题,牵扯到情感,腼腆的东亚女孩机会有点不适了。
所以她们迅速地转移了话题。
「所以你真的没有玩什麽社交软体之类的东西,我觉得你在两性关系上实在是太空白了,这也是你学习的一部分。」
十分擅长处理男女关系的林女士真诚建议,得到了乐澄的白眼。
「我现在最喜欢的软体类型是翻译软体。」
最好是能翻译出德国人心里话的那种。
她又叹了口气,补充道:
「而且我的学校在村子里,我匹配的绝对都是周围的同学,你是不是疯了。」
林琳耸肩,好吧,她确实有点想看笑话。
乐澄吃着味道奇怪的拌面,看着自己的笔记,精神和肉|体都饱受煎熬,熬了个大半夜,才完成自己预计的进度。
上一次这麽努力,还是在上辈子吧。
她睡前把平板塞到枕头底下,本以为可以做点在线课堂的美梦,没想一晚上都是自己因为辐射变成脑残的就医过程。
坐在考场上的乐同学就像每一次考前需要强制自己不要再脑内循环歌曲一样,去强制自己忘记是个脑残的幻觉。
而卷子,确实给她这种感觉。
监考的老师很悠闲,她百忙之中看了一眼莱昂,发现连他脸上都满是痛苦,她就安心了。
排除莱昂是个戏精的话,这份卷子应该不止她一个人觉得难。
吭哧吭哧写完卷子,乐澄毫不眷恋地和同学交上去後,老师无情地走了。
她脚底的小伤口早就好了,所以是时候健步如飞地去工作了。
莱昂脸还有点红,鬓角的汗滴浸湿头发,他看起来如释重负。
「要等利亚姆一起走吗?」
他双手撑着桌子,不言不语的时候,看着还像个高冷学霸,咧嘴一笑问出这句话的时候,那股萦绕在周身的氛围感消失殆尽。
乐澄:什麽时候,利亚姆成了我们之间的桥梁。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拒绝,他们口中的第三人悄然而至。
莱昂豪爽地笑着说:「我们等你很久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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