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慕北冥突然用力,直接给他将裤衩扒了。
「慕北冥……啊!」方子程急得喊他一声,却被他骤然抵开了双腿。
「方子程,你好得很,我说给你放假,结果你居然跑到这种地方来找鸭!你有这种需求怎麽不跟我说!是看不上我还是觉得我好糊弄!」
慕北冥咬牙,低低的声音满是阴鸷。
方子程被他逼得呼吸都乱了,张了口想说话,却冷不丁被他碰到铭感,险些叫了出来。
慕北冥气到双眼赤红,一边将他压着,一边惩罚似的动作。
「他碰你哪了?还是你碰他哪了?是这麽碰的?还是……还是这麽碰的!」
「啊……没……啊……没有……」方子程胡乱甩头,两手死死抓着枕头:「没有碰……没有碰……你别……」
「没碰?你们衣服都脱了,你跟我说没有碰?!」
「啊!!!」
方子程疼得弓起身体。
平日里凶叉叉的一个人,此刻却软得像水,连双眼都泛起了水雾。
可怜得紧。
删除了
方子程被迫扬起头来,叫他再次缠住了呼吸。
浑浑噩噩间,他仿佛是听到慕北冥又说了什麽。
却又听不真切。
只有那如潮水的孟浪,一波一波地不断袭来。
同时伴随着的,还有道不明说不清的疼痛。
疼在心上,却又很快叫那些孟浪给冲得支离破碎。
随便吧。
昏迷前,方子程想。
他既然都不介意找小哥儿了,那跟慕北冥是不是在一起,也无所谓了。
最起码,这个人知根知底,还是个医生。
没毛病。
彻底放松下来的方子程,意识也跟着沉入了深渊。
只是不知道怎麽回事。
他感觉自己才睡着没有多久,却突然做了乱梦一场。
梦境的景象太过朦胧,他看不清楚周遭的一切,却又知道此刻正在发生什麽。
他。
被人推到床榻,连身上的衣衫都被人一把撕开。
这是什麽情况?
方子程彻底懵怔,他没能想个清楚,一个黑影突然扑来,一巴掌抽他脸上,揪着撕裂的衣裳,将他的双手捆在床头。
「住手……住手……你不能……你不能这样对我……」
方子程听见自己惶恐的喊声。
对方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甚至於是还在他胸前的锁骨,狠狠地咬了一口。
方子程听见自己痛得惨叫。
可对方却依旧没有把手,反而还将他身上仅有的一点衣衫也彻底撕了。
「你最好弄清楚你的身份!你是父皇下旨赐婚给我的!这辈子就只能跟我绑在一块,想离开晋王府!就是死了都不可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