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般模样,香儿有些唬住了,急忙去扶她。
陈冬平坐回了里间,看着桌上放着的古琴了会呆。
她焚香洗手,慢慢地弹起来,铿铿锵锵,嘈嘈切切。
一会,忽变得冰泉冷涩,凄清宛转。
月上中天,琴声在陈家大院里传了许久。
正在用功苦读的陈敬之静静听了片刻,忽地捶手叹息。
他闭了眼,嘴角逸出一丝苦笑。
陈家大院外,几个乞丐卧倒在墙角,似在安睡。
只是当陈家大院传出动静时,这几个乞丐就会倏忽睁眼。
陈家大院后门处,一个妇人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
她走了几步,前面就有人迎了过来,“怎么样”声音又急切又惶恐。
妇人没有说话,直直地望着对面的男人。
看着妇人的表情,男人有些怕了。
“回家”妇人扯了男人的手,朝着家里的方向走了过去。
他们越走越远,身子渐渐没入黑夜之中。
黑暗中,原本躺在地上的一个小乞丐悄悄站起了身子。
小乞丐一直静悄悄地跟着他们,直到他们走到自己家中。
而后就随意找了个地方,缩成一团。
到家后,陈掌柜浑家直直地看着丈夫,“大娘子说,不会叫我们白白替她受累受苦。”
听了这话,陈大掌柜猛的一怔。
看着丈夫不说话,他浑家有些恼了,“你说话啊,你倒是说话啊这派泼皮去杀人,是不是你干的啊是不是你”
陈大掌柜嘴角苦涩,“是我又如何,不是我又如何”
陈家二房的院落中,陈尝猛地拍了桌子,“可恶”这么好的一个机会,竟然没能将陈冬平扳倒。
可恨二房没有一个人能说得过陈冬平,陈老太爷又对陈冬平的说辞深信不疑。
一想到这么好的机会被陈冬平躲了过去,陈尝就觉得可恨。
他的儿子陈想急忙上前劝他“阿爹莫恼,且等陈大掌柜过了堂之后再做理论,儿子就不信她能处处躲得过去。”
见他说的如此笃定,陈尝只气得心头冒火,“你懂个屁我陈家与她一荣皆荣,一损皆损。”
站起身一甩袖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陈想原本是为父分忧,没想到竟然触了个霉头,大叹倒霉。
“明明是你想将罪名栽到她的头上,怎么反过头来骂我”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