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关起来的狱卒,可供出是何人杀了泼皮”何通判又问道。
葛鸣微微摇头,“方才舍下去见了司法参军,未曾供出。”他看了何通判一眼,“东翁,这些胥吏相互勾结啊。”
能在监牢中杀了那个递刀泼皮,除了衙门里的人能做到,其他人根本就做不到。
何通判皱起了眉头,“那依善才之意呢”
葛鸣拱了下手,“依舍下之见,不如先把案子结了,而后派一个可靠老实的人暗中查访这些事情。等到将那个杀泼皮的人找到,这件案子自然真相大明。”葛鸣顿了一下,“舍下总觉得,陈家没有这么大的能耐。说不定”他的目光闪了闪,“这是两拨人做的”
“两拨人”何通判喃喃自语。
葛鸣沉吟了一下,而道“那陈大掌柜不是一直不承认杀人吗舍下再大胆推测一下,是不是有人知道了陈家派泼皮,半路买通了泼皮,让他们劫杀顾家兄妹。”
听到葛鸣这样说,何通判一怔,“这顾家兄妹在江边村与世无争,谁会想杀他们”
“是啊,谁想杀他们”葛鸣也叹息了起来。
回了府学,崔晋原换了一身衣裳,而后就与重阳端午说话。
“去查查老何最近可有什么新姘头不曾老何无父无母,前头找的几个浑家都因不能生育而被休了,受尽了别人的白眼。想必那些女子很愿意看到他倒霉”
“尽快找到老何,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管花多少钱,我也得找到他”
端午与重阳对视了一眼。
大郎这是在大娘子那里受气了吗
俩人急忙应下。
崔晋原长出一口气,挥手令俩人下去。
这些日子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令人猝不及防。
他总觉得一切事情尽在掌握中,所以不急不缓。
哪里想到,荷花突然恢复记忆,黑暗中有双想要荷花性命的手。
他的一切布置全部被打乱,甚至还有些措手不及。
自己以前是不是太过自信了
崔晋原坐在圈椅中,看着漫天雨丝。
脑子里想着自从来到这里后所生的事情。
一切都正常。
唯一的不正常就是见到陈冬平之后
难道说
崔晋原猛的站了起来,脑子里闪过一个极其可怕的念头。
难道,陈冬平也是穿越的
她也过来了
要不然的话,要怎么解释她对荷花的敌意
他在屋里来回踱步,努力平复心情。
如果陈冬平也和他们一样,那以后对待她的策略就要不同了。
以前虽然也是想利用她,却终究是留了情面。
崔晋原深深吸了口气,张口想唤人进来,却又想到端午与重阳已经被他遣出去,不由得一笑。
自己有多久没有这样方寸大乱了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