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波黑色的卷挽成一个简单的髻,高挑的法国美人穿了一件素雅垂软的白色长裙,外罩一条印有可爱的金色小熊脑袋图案,还有着波浪花边的围裙,手里端着的木质托盘上,骨瓷盘子中是淋了枫糖浆的松饼和煎得焦香脆软的猪扒。
黑美人看了眼丈夫赤裸的双足,皱着眉,露出一个不赞同的表情,
“快去穿鞋子,保罗,然后下来吃饭。”
“……哦。”
魏尔伦呆呆地回应。
饭后,中原中也去了学校,魏尔伦自觉地站起来,把锅碗盘碟全部扔进洗碗机,又清扫了厨房。
“亚蒂!”
兰波不在屋内,魏尔伦从厨房出来,没能看到妻子的身影,又有些莫名地心慌,
“怎么了?”
兰波的声音从后花园处传来。
魏尔伦转身望过去,黑美人蹬掉鞋子,快步走了过来,
“怎么了,保罗,从早上开始就很不安的样子?”
兰波为了方便做饭而挽起的头已经重新散落在身后,蜷曲而富有光泽的黑卷映衬着洁白细腻的皮肤,在清晨散射进屋内的微光照耀下,整个人都散着柔软馨香的味道。
阿蒂尔……?
魏尔伦的头忽然刺痛,眼前闪过另一个更加阴郁冷硬的身影。
“唔!”
金的法国人皱着眉,揉了揉额角,
“保罗!?”
妻子关切的声音响起,碧色的眼眸如春水般漾着担忧的涟漪,
“快坐下,是因为昨晚做了噩梦,所以没有睡好吗?”
“……可能吧。”
魏尔伦被兰波拉着在沙上坐下,又被搂在柔软的怀抱中,黑美人纤细的手指轻轻揉捏着丈夫的额头,温暖的触感驱散了一瞬疼痛的后遗症,
“现在好点了吗?”
妻子的声音也如人一样温柔。
“保罗。”
“保罗?”
忽然响起的清润声线与妻子的呼唤重叠着,魏尔伦下意识地抓住了兰波还在帮他按摩额头的手。
……是柔软而温暖的。
不对。
不应该……
不应该什么?
紧握的力度越来越大,兰波痛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