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梁安仁打断他,「说你几句,你还跟我这矫情上了,行了行了,你就自己独着吧,反正你这老东西就好斗弄权势,全身心扎进仕途得了。」
林仲检笑笑,「行,我倒乐意。」
梁安仁不想再理他,便朝着院外的路快走几步,「忙你的仕途去吧,到饭点了,我得接着回家养老了。」
他走出好远的距离,身後才又响起话来,「虽已殊途,但也成了亲家,以後常来下棋便是。」
梁安仁脚步一顿,紧接着抬步跨出院门,出府去了。
其实若非涉及梁颂年就职一事,他今日不会踏足相府,无关个人因素,只是局势所趋,他身份有忌。
当年的他与林仲检,在世人眼里是先帝的左膀右臂,只是他常年在外,打打杀杀在行,拨弄权势总是心力不足。
後与官场作别,定也要与一众旧臣撇开关系,尤其是这种有实权且陷入党争的,为的是防牵连自身家眷,也忌对方落人口舌。
他与林仲检多年规避,哪怕同在帝都,也无交涉,如今却因儿女的亲事,在断了的旧情上重新系了个扣,又有了交织。
只道是世事无常。
梁颂年清晨出门时,与林知瑶说好了午间回府共进膳,不过事多繁杂耽搁了不少时间,回来时,已过餐时。
於相府正门一路行进林知瑶的院子,他步履匆匆,总觉得不要让她等太久,并未怀疑她不在。
只到了眼前,梁颂年才皱了眉头。
林知瑶不在,金银花也都不在,倒是庆晨在此候着,见人来了,忙上前去迎。
「爷可算回了。」
梁颂年问:「夫人呢?」
桌上饭菜未动,林知瑶定是还没吃。
庆晨回道:「爷若是早回来两刻,便还能与夫人打上照面。将才老爷院里的管事李德平来唤走了夫人,金花姐姐和银花跟去了,现下都未归。」
梁颂年问:「可说了何事?」
庆晨摇摇头,「没。」
梁颂年低头看了眼要凉了的饭菜,又看了眼外面刺眼的日光,转身出门。
「我去看看。」
庆晨紧赶两步绕道前面,「爷别去。」
梁颂年凝眉看他。
庆晨为难道:「夫人走前交代了,爷回来了等着便好。」
梁颂年眉头拧着更紧,沉默了片刻,还是夺门出去了。
「爷!」
庆晨赶忙来追,才跑几步,眼前之人已经停了下来,他扬头去看,林知瑶与金银花已走到了院门。
林知瑶远远见他急色冒前,也快走了几步。
「就知你听不进去话,」她说着侧头看了眼屋内,「想是一口饭菜未动。」
梁颂年见到人了,眉头方才松开平顺些,「岳丈唤你何事?是不是与我进贡院有关?」<="<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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