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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阅居>替身夫郎揣崽跑路后(女尊)谢归舟 > 第57节(第1页)

第57节(第1页)

来宝立马满脸堆笑的围上来,在她身后绕着圈的为他捶腿捏肩,讨好道:“殿下,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小?的怎么会去做贼呢?小?的全?心全?意都是为了您啊。”

谢瑶卿冷眼看着他耍宝,他一身衣裳被?晨露浸得湿透,衣裾和鞋底上沾满了泥土和草叶,分明是半夜偷溜出宫胡闹的证据,于是谢瑶卿轻笑一声?,换了个说法,“好,那你说说,你为了孤去哪做贼去了?”

来宝当即道:“殿下别说的那么难听啊,小?的还不是为了陛下的终身大事才溜去向府盯梢的吗?”

谢瑶卿将每一挑,轻轻“哦”了一声?,示意来宝接着说。

来宝接到她的暗示,立马义愤填膺的叫道,“殿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你不知道那向家的人?有多么苛待向晚!”

谢瑶卿搁笔,侧耳静静听着。

向家如何苛待向晚,她只能向晚的轻描淡写中捕风捉影,如今来宝绘声?绘色的说着,她听一句,心中便冷一分。

“殿下您不知道,瞧向家主君待向晚的模样,知道的明白那是他亲儿子?,不知道的以为那是他杀母的仇人?呢!向晚才多大呀。让他大半夜的只穿单衣跪祠堂,饭菜也不许吃,水也不许喝,天?底下哪有这样的爹啊!”

谢瑶卿平静道:“天?下自然没有这样的父亲。”

向晚并非向家亲生,谢瑶卿自然心知肚明,可?如今她和向晚不过只有一面之缘,贸然揭穿她害怕吓坏向晚,惊动向家,打草惊蛇,以后要将向家一网打尽时她难免会投鼠忌器,所以只好嘱咐宋寒衣,暗中帮向晚度过许多难关。

谢瑶卿想了想,继续问,“上回?赏花宴后,他们可?收敛了?”

赏花宴上向晚大出风头,艳压群芳,先帝与宸贵君都赏赐了东西到向府上,向家的人?便是再看不上向晚,也应该识时务者为俊杰。

来宝将头摇得拨浪鼓一样,“外人?面前自然装的亲亲热热的,离了人?对向晚却是变本?加厉,非打即骂,而且殿下,小?的昨夜在窗户底下偷听,那向家的主君竟然和家里小?侍商量,要用家中庶子?顶替向晚,嫁做殿下的王夫呢!”

谢瑶卿嘴角冷笑更甚,“他们当孤是瞎的不成?”

来宝谄媚道:“殿下耳聪目明,自然不会被?那等宵小?骗到,不过任由向家那起子人欺负向晚总不成体统呀!都说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何况向晚可?是殿下心尖尖上的人?,他们欺负向晚,那不就是跟殿下过不去吗?和殿下过不去,就是和小?的过不去,小的当然要时刻盯紧他们,为殿下打探敌情?了。”

顺便再往向家的仓库里塞几件明黄衣裙,然后给?仪鸾卫通风报信什么的。

谢瑶卿看他脸上那个坏笑,便知道他去干了什么好事,笑骂道:“你当谋逆是那么好定的罪名?,小?心到时她们反咬一口拉你下水,何况如今向晚和向家是一体同心,向家倒了向晚也跟着受牵连,岂不是得不偿失?”

来宝也知道自己的诡计拿不出手?,只得嘟囔道:“小的只能想出这个办法,殿下英明神?武,殿下说该怎么办?”

谢瑶卿笑,“向晚名?为向家少爷,向家上下对他却多有怠慢,恐怕其中必有隐情?。”

她斟酌片刻,笃定道:“正好夏日御花园中碧波万顷,亭亭荷花接天?莲叶,八妹九妹也渐渐长大成人?了,她们的父君那日还找我?哭诉两位妹妹顽劣,日后恐怕说亲困难,依孤看,便比照春时赏花宴的例子?,再办一场赏荷宴,请京中小?郎们来御花园小?聚罢。”

说罢,她将桌案上的奏章推到一边,取出一张彩笺亲自为向晚写了请帖,交给?来宝并嘱咐道:“你亲自将这张帖子?送给?向晚,一定得在大庭广众之下让所有人?都知晓,孤请的是向晚。”

来宝点头应下,将请帖小?心收好,宝贝一样揣在怀里,一溜烟的跑去向家作威作福了。

谢瑶卿便在心底暗自琢磨,她得想个办法,诱使向晚主动说出向家的糟烂事,然后把向晚和向家分割开来才是,还有向晴,如今她到哪去了,是不是已经去了锡州了?

谢瑶卿当即叫来宋寒衣,将事一件件的安排了下去。

“顺着向晚这条线,查一查向家。”

“再问问锡州的仪鸾卫,让她们找一找锡州有没有从京城逃难过去,叫向晴的人?。”

来宝怀揣谢瑶卿亲笔,大摇大摆,十分嚣张的横行到向府门前。

如今皇帝不在京中,谢瑶卿独揽大权,来宝虽是奴才也是京城中最气派的奴才,当然要横行霸道才不算吃亏。

当然,来宝能在如今的谢瑶卿眼皮子?底下活着,自然也是个聪明人?,他横行霸道,也只会对着向家这种东西罢了。

他是七皇女身边的贴身太监,向府上下自然无人?敢怠慢,向家当家人?随皇帝去了江南,如今向府全?靠主君料理上下,见来宝亲临,便忙不迭的撂下手?中的事过来迎接。

来宝很神?气的将怀中的请帖拿出来,用鼻孔瞅着向家来迎接的人?,倨傲道:“怎么你们家就这么点人?呢?看不起我?们殿下吗?竟然都不出来迎接?殿下还想请你们府上少爷们赏荷呢,没想到你们向家的男子?都这么心高气傲,连我?们殿下都不放在眼里!”

向家主君一边在心里骂死太监,一边笑语盈盈的将他迎入客堂,命人?上茶,一边遣人?去找各位少爷。

除了名?义上的嫡出少爷向晚,向家还有两个庶出的少爷,只是相貌平平,也没什么才情?,平日里畏惧主君狠辣手?段,只是木头一样讷讷的。

向家主君看着他们,心中也知道,便是自己的孩儿没丢,也断不可?能出落成向晚这样声?色俱全?的美人?的,也就不可?能攀上一门好亲事,帮向家攀附上一个好亲家的。

可?是越是这样明白,他心中对向晚的妒恨便越盛,为什么偏偏是他?为什么不能是自己的孩子??若自己的孩子?没有走失,若自己的孩子?被?自己悉心教养长大,难道就不会被?谢瑶卿看上吗?如今倒好,这样一个好姻缘,却被?一个贱人?白白得了去!

向家主君定了定神?,心道决不能让向晚嫁给?谢瑶卿,若是寻常人?家也就罢了,向晚便是嫁了过去,向家也能用他的家人?时刻控制他,可?谢瑶卿不一样,向晚嫁给?了她,那就是如虎添翼,保不准就要把自家的事供出来。

于是向家主君向仆从使了个眼色,不要让向晚出来。

两个庶出的少爷得到主君的召见,诚惶诚恐的来了,来宝瞧了他们局促紧张的样子?,当即就不乐意了,“你们不是有三个少爷吗?怎么就来了两个?那一个呢?向主君,你是不是看不起我?,看不起我?们殿下,非得把宝贝藏起来?”

向主君叫苦不迭,只好又不情?不愿的遣人?将向晚请出来。

向晚昨夜在祠堂跪了一宿,水米未进,此时形容憔悴,神?色恍惚,膝盖肿胀得馒头一样,站都站不稳,来宝来得突然,向主君来不及给?他换一身体面的衣服,他身上仍旧是那身粗陋简朴的素色单衣,眉眼颦蹙间更显消瘦可?怜。

碍于来宝的威慑,向家的下人?虽不敢直接冷言冷语的对他,但?言语间却尽是威胁。

“一会宫里的贵人?问你,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心里有数,大庭广众之下,别丢向家的人?。”

这话听在来宝耳中,当即就不乐意了,七殿下是他的主子?,向晚是七殿下亲自指定了的王夫,那就是他的半个主子?,向家给?向晚脸色,不就是打自己的脸吗?

打他的脸,就是打七殿下的脸!

来宝在刹那间变了脸色,冷着脸高声?喝问:“我?还没说什么呢,轮得到你说话!”

向主君脸色苍白的瞪了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下人?一眼,仓促生硬的转移话题,“不知是您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实在失礼,只是不知公公今日专程前来所为何事呢?”

来宝不着痕迹的,仔细端详着向晚,通过他膝盖之上衣衫的折痕与手?腕间遮遮掩掩的粗大银镯断定他一定受了向家的虐待,身上一定还有尚未好全?的伤疤,他暗自记下来,一定要在七殿下跟前告他们一状!

来宝笑眯眯的,“殿下说夏日酷暑,御花园正是避暑赏荷的好去处,眼下陛下虽巡幸江南,但?咱们京城中也不能太单调了才是,不如趁着荷花开得正好,请京中官宦人?间的少爷们在御花园小?聚才是。”

向主君心中百转千回?,他倒有所耳闻,八皇女九皇女的父君也有意为她们择亲,这一场赏荷宴办的倒也不突兀。

只是这一回?,决不能再让向晚去出风头了,他心里乱麻一样,心想,还是得快些找个厉害女子?把向晚嫁出去才行,不然回?回?和上回?赏花宴那样鹤立鸡群,终究是个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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