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就在刚才,李焕想要强占思君…有意思,李大人教导有方,儿子竟然能对同父异母的妹妹起了色心…而且,这个妹妹不过六岁。”
“李大人,如果你是我,面对那种境地,你该如何?”
李素神色揶揄,仿佛这个故事与他无关。
然而,随着他的娓娓道来,院中众人已经哗然。
他们看着李乘风,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惊涛骇浪,众人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他们不敢想象,风光无限的礼部尚书,家中事竟然这般龌龊肮脏。
倘若此事为真…众人面面相觑,不由看向李乘风。
他们清楚,这事若是真的,李乘风的官场生涯,也就走到头了。
而且,今日陛下还在。
有人目光投向虞帝,暗道果然。
听完故事,虞帝脸色已然深沉。
李素无视众人反应,自顾自的道:“但你终究是我的爹,今日你的诞辰,若是毫无表示,难免落个不孝的口舌。”
李素眸子清冷,没有丝毫波动。
随着话音落下,他举起了柴刀,对着无力反抗,已然屎尿横流的李宋氏砍了下去。
“咔…”
鲜血喷涌,溅射到了李素脸上、眼中,顺着鼻子两侧流淌,最终滴落到了前胸。
但他毫不在意,继续举刀下砍。
“咔…”
“咔…”
众人看在眼中,呆若木鸡,目瞪口呆,只觉胆战心惊。
好一个杀伐果断。
好一个下手狠绝。
今日同样来了一些武将,即便他们面对这种状况,亦被李素深深震撼。
太狠了…
终于,破伤风柴刀完成了它的任务。
李素缓缓起身,手中提着李宋氏的头。
他笑了。
似嘲讽,似揶揄,似云淡风轻。
“父亲大人,这个寿礼,您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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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李府惨案已经过了三天。
三天,足够一件事情发酵,传遍大街小巷。
这件事,于京都之中掀起轩然大波。
“真狠啊,那柄柴刀钝的不行,还有豁口。就那么硬生生的把脑袋砍下来了。”
“真是讽刺,堂堂礼部尚书,竟然教育出了那样的儿女。”
“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为了荣华富贵,抛弃发妻子女,呸…亏陛下那么器重他。”
“那位长子倒是一个有血气的人,可惜了。”
“是叫李素吧?听说那天他还作了一首诗?许多读书人都在称赞。”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他有才华,也念亲情,却能走到那一步,可见当时有多绝望。”
“不知陛下如何处置他。”
“除了砍头,还能怎么处置?虽然迫不得已,但这件事…过于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