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立即提醒道:“你打电话给你师父,把这个消息告诉他。”
“要不咱们还是联系消防员来吧,在底下铺个气垫。”
“光这么耗着也不是办法。”
“或者直接冲上去一拷就完事了,我猜他大概率不会跳。”
一位警员在旁边对着王远道。
这几个时里,卫伟兆已经完全将他的耐心给磨灭了。
阳台上的卫伟兆在看见警员们有接近的意图后,直接就跨上了栏杆。
并且嘴里着,再靠近一步,他就往下跳。
于是警员们便开始轮流劝阻起了卫伟兆。
一般来讲,到了这种阶段。
();() 罪犯很快就会因为后路全部被堵死而感到绝望,从而选择妥协。
警员们一开始也是这么认为的。
认为这条大鱼马上就要落网了。
但很快他们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因为无论他们怎样试着与对方感同身受,去思考对方的立场。
卫伟兆都油盐不进。
也不往下跳。
但也不让警员靠近。
所以之后有警员尝试着让卫伟兆恢复理性,思考出跟他们走是唯一一条路。
可依旧没用。
这就让这些警员有点看不懂了。
难道对方认为,就这么耗着就能不被法律制裁?
王远此刻坐客厅那露出棉絮的沙发上,他也得口干舌燥,于是换个人顶他,自己缓一缓。
他在听见这番话后,也同意了这名警员的提议。
毕竟耗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不过王远在伸了个懒腰,打量了一下四周后。
他突然发现,这间房子是不是太过简陋零。
虽然这应该是卫伟兆临时找的一处藏身所,但以他的身价,不会对于居住环境一点要求也没有吧。
客厅除了这个破沙发外,就只有一堆散落在各个角落的破烂垃圾,屋内到处都散发着一股焦味。
很难想象一个大老板能在这种地方住下去。
焦味?
王远突然想到了,一些违禁药品在加热后也同样会散发出这种味道。
之后他还在那堆垃圾里,看到了一些针头。
自己之前看这鹊案的时候,不是卫伟兆虽然组织这些东西,但从来不碰吗?
或者是之前跑出去的那个人吸的?
也就在这时。
“啊!”
一声尖叫,打破了王远的思绪。
他和客厅的那位警员听到动静,同时起身赶到阳台。
之后两人发现,也并没有出现什么意外。
卫伟兆已经被一名警员制服了。
就在警员们觉得这件事终于了结之时。
王远发现,那名拷住卫伟兆的警员,手上见红了:“怎么搞的?”
那名警员道:“拷他的时候被咬了一口。”
“还好这人没什么病。”
王远闻言回想了一下档案,卫伟兆这人也确实没那些传染病,不过他还是道:“还是赶紧去医院处理伤口,以防万一。”
也就在这时。
王远的电话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