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苏弦锦围着桌子转了一圈,看个遍,“你一个人吃吗?”
程筠“嗯”了声,去一旁铜盆中净手。
几个小厮和婆子伺候完了,都退下去了,并不在一旁候着,皆因程筠用餐时不喜有人在侧。
程筠走到桌旁坐下,淡定吃饭:“我是个贪官奸佞,这个饮食规格很正常。”
苏弦锦将白狐裘脱在一旁,在程筠对面坐了。
北朝十三年,已连续两年的荒年了,饿殍遍野,就连天子脚下,北朝的都城内,也常有饿死冻死的人。
想到这些,她忍不住说:“果然‘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想到这些,她忍不住说:“果然‘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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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灵夏锦坐在炭炉旁边暖手,“对你我就知道的不多。”
至少程筠不为人知的那一面,她知之甚少,纵观全书,她了解最多的还是男主秦时。
可惜现在,她还不认识秦时,也没见过他。
程筠没接话,只合着眼,仿佛睡着了。
苏弦锦试着拨了拨帘子,竟成功了。
她欲探头看向外面时,一只修长微凉的手蓦然伸了过来,将帘子落下了。
她看向程筠,程筠仍闭着眼。
“别把路人吓到。”
苏弦锦一想也对,路人视角恐怕只能看见凭空拨弄的帘子以及无人探头的空空窗口。
还真是有几分诡异。
“你是大奸臣,谁敢看你的马车?”她玩笑着。
“越是大奸臣的马车越有人看。”
苏弦锦无奈妥协:“好吧,但我既然都出来了,你不让我看外面,我岂不是白出门了吗?”
“我说今日有事,是你非得跟我出门的。”
“只有你看得见我,我当然要跟着你,而且也不知道这次什么时候就消失了,我不想浪费和你相处的机会。”
她说的直白,甚至直白的有些其他意味。
程筠轻抬眸,静静望着她。
苏弦锦捧脸,尴尬地笑了声。
这话真不是告白,但听起来挺像的。
“哎,程筠。”尴尬了一秒,苏弦锦又厚着脸皮挨着他坐了,“我分明知道那么多,你怎么能忍住不问我呢?”
按道理来说,承阳侯府就是程筠目前最在意的事。
程筠轻笑了声。
苏弦锦:“你笑什么?”
程筠道:“按你这样聒噪的性子,若你真想说的,即便我不问,你也早忍不住告诉我了。”
“你嫌我话多?”
“尚能容忍。”
苏弦锦嘁了声,凑近他,几分阴阳怪气地笑:“欸呀,那还真是难为你了呢,辅大人。”
程筠淡定受用了:“知道就好,到了,下车吧。”
马车在宫道上停稳,程筠前脚下了马车,苏弦锦后脚直接跟在他身后跳了下来。没料到地滑,她差点没站稳,摇摇晃晃地惊了下。
程筠及时伸手扶住她,低声:“说实话,我就没见过哪个姑娘像你这样的。”
“谢谢。”苏弦锦站稳后,将狐裘带子又系了系,“那是自然,你见过哪个姑娘神出鬼没,还万事皆知的。”
“真是多谢你让我开了眼。”
程筠以方才苏弦锦的语气将话还了回去,才向神武门东角楼走去。
李知春亲自送了秀女来,早已等在楼下候着。
见程筠马车过来,远远就主动迎了上来,陪着笑。
“大人,五个秀女都齐了,就在角楼内,请大人掌眼。”
苏弦锦好奇地多看了两眼李知春,上午她在程宅只瞥了一眼,没看清。
李知春在书内没多少戏份,皆因他与秦时的交集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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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