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环抱住对方精瘦的腰身,几乎用尽自己所有的力气,她说,“太好了阿琛,你安全的到达了”
“我好担心。”后知后觉地,她鼻尖开始酸。
“阿琛”就那么安静地站在原处,任凭双目通红的小姑娘紧紧抱着他的腰,没有说话,也没有回抱她。
背后一众人的表情丰富又刺激。
不同的脑回路隔空汇聚同一个想法,震惊且不解。
他们在想,三哥怎么还没把这位糊涂蛋岑小姐甩出去。
身后再次传来轰鸣声。
岑声声连忙松开抱着“阿琛”的双手,和他拉开距离,她不想在失利的周时慕面前有存在感。
听说他八年前有一骑绝尘的记录。
可惜毕竟已经八年过去了,岁月不饶人,他不比从前也是情有可原的。
后面的人越过她将比赛结束的两人拥住。
岑声声无措地站在人圈外围。
她听见他们在击掌欢呼。
“9号果然是三哥的幸运数字十六分十一秒,居然真的刷了自己保持了八年的记录”
“阿琛今晚也不错十七分五六,这是个人最好成绩了”
后面再多的话岑声声都听不进去了,整个人脑子都像炸了烟花一般,空白一片。
什么意思
先到的人是周时慕吗
所以。
她刚才紧紧抱着的人。
是。
周时慕。
她,是不是,活不过今晚了
翠岭山半山腰的永平寺传来悠悠低沉的撞钟声。
靳逸琛扔了头盔给乔扬,穿过人群走到岑声声面前,劲瘦有力的双臂环过她的腰,带着她原地转了起来。
天旋地转间,她听见靳逸琛的声音就在耳边,那么近,顺着耳膜传入心脏,鼓动蔓延到全身。
需要些理智分辨他说的话。
“终于回来了。”他说,“新年快乐”
“乖宝。”
失重与失智的边界,岑声声伏在靳逸琛的肩上,抬眸间视线再次撞进那双鹰隼般凌厉的双眸里。
他淡漠看着她,唇角勾了个笑。
分不清是讥诮,还是怜悯。
翠岭山夜里凉。
第二天返程,乔扬车半天打不着火,只能叫拖车来。
6宴周特好心地非要载他先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