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直覺在告訴他,顧子珩今日所來絕對另有所圖!
他隨著馳辰上樓,快步過去擋在馳明舟的臥室門前,毫不客氣的對顧子珩說道,「子珩哥這麼做不合適吧?」
這到底是馳家的醜聞,且不說前因後果到底是如何,終歸不能被顧子珩一個外人知道。
倒是有些可疑。
今晚顧子珩直奔馳明舟的臥室,就像是知道了什麼似的。
馳煜眼睛眯了眯,探究的神色在眼底一閃而過。
這邊動靜鬧得大,隔壁臥室聽的一清二楚。
顧子珩陰冷的聲音響起,「合作上的事,若是耽誤了,你們負責的起?」
馳煜寸步不讓,「明天再說。」
馳辰也在勸著,「子珩,我好歹也是個總經理,你跟我說,到時候我轉告小叔也是一樣的。」
門外爭執不斷,臥室里的馳明舟聽著那一口一聲的「小叔」,沒有半分即將被發現的緊張。
馳明舟俯視著楓眠驚慌的模樣,抬手不輕不重的拍了拍他的臉頰,聲音低沉惡劣,「小點聲,我沒鎖門,被發現可怪不得我。」
楓眠近乎絕望,他看著透著微光的門縫,幾乎可以預見自己在眾目睽睽之下的狼狽模樣,跪在祠堂里被活活打死。
手腕被束縛,他甚至沒有反抗的餘地,只能任由自己被人占有。
馳明舟的動作甚至越發放肆,似乎想逼著他出聲引來別人一樣,大床晃得「吱呀吱呀」響。
次次都像是刀子一樣攪碎小腹,他覺得自己五臟六腑都已經挪位,即便緊咬牙關也仍有異樣的聲音溢出唇齒,面色都變得煞白。
馳明舟沒有一點顧忌他身體的意思。
他是否會受傷,會痛苦,這些對馳明舟而言都變得無所謂。
他只是一個任由他羞辱的玩物罷了。
今晚的馳明舟,是要當著顧子珩的面讓他顏面掃地,讓他不得好死……
無盡的苦澀在心底一圈圈蕩漾開。
明明是在做著最親密的事,可如今的一切卻都讓他通體冰涼,似乎有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捏住他的心臟,拽入深不見底的冰窟。
從未有一刻如此清醒的意識到馳明舟恨自己至極,恨不得讓自己的以最恥辱的方式死去。
心臟似乎變得麻木,他看著面前的馳明舟,有些艱難的開口,「看著我死……你會開心嗎?」
馳明舟聽見他的話緩緩停下動作,馳明舟垂眸看著床單上多出來的暗色,分不出是血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