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朋友一起試鏡。」
「。」
彼此互瞪。
另一邊,房間裡的電視已從古偶劇播放到綜藝,嘉賓和主持人頻頻互動,觀眾笑聲不斷,而所有聲音都被親密的兩人自動屏蔽。
專心致志時,什麼也聽不見。
晏詞偏著頭,與從身後擁住他的許少淮接吻,懷裡死死抱著枕頭,沒一會兒枕頭被抽走,懷裡空蕩蕩沒什麼依仗,只好反手攀住許少淮脖頸。
。。。。。
窗外餘暉落幕。
最後一絲金色悄無聲息鍍過散落地板的兩件睡袍。
房間完全浸入黑夜時,終於開了燈。
晏詞在洗手間洗臉,主要是用涼水潑嘴巴,因為真的被親腫了,上下嘴唇一碰,能感覺到腫和麻,手指摁了摁,有種沒破皮都是萬幸的趕腳。
走出洗手間。
許少淮躺在床上,單手枕在腦後,眼皮半闔,不知是在看電視還是有些困了準備睡覺,只聽到晏詞出來,才轉過眼,可那眼中哪有半分困意,明明還是如野獸般極具侵略性。
晏詞快捂住嘴。
「呵,」許少淮輕笑,「要不是你咬了我,也不至於只用嘴。」
「。。。。。。」晏詞迴轉身。
嘭!腦袋不小心磕到了身後洗手間的玻璃牆。
好痛!!!
他倒退兩步,跌入熟悉的懷抱。
許少淮幫他揉了揉額頭,抱他坐下:「以後別這麼毛毛躁躁,走路的時候看著點。」
「不是我不看著。」是受不了你一本正經說榴芒話,後半句話他咽在肚子裡,問道:「許先生,你不忙嗎?公司沒有要處理的事情嗎?」
這一晚再接吻的話他明天不用見人了。
「公司沒我一天塌不下來。」
「那我們這樣會不會有點不節制?」
「我節制了28年,還要節制多久?」
「。。。。。。也是。」
「覺得在房間裡悶了?」許少淮垂眸看他,自己也沒想過,有那麼一天他會和一個男生在房間裡廝混一天也不覺得無聊,甚至比極限運動更讓他感興。
「沒有,」有句話即便害臊晏詞也想說,「很喜歡。」
喜歡兩個人膩在一起,而且沒有煩,甚至覺得怎麼也不夠。
「可是現在有個問題,」許少淮說。
「什麼問題?」晏詞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