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雁的地下车库里有许多的豪车,但陈长卿一辆没有选择。
毕竟原主在那三个人眼里的形象都一直是愚蠢到极致的孝,不管他们怎么任打任骂都是对他们有一种孺慕之情。
苏寒雁的地下车库全部都是高调至极的豪车,完全没有一点普通的,一个每月工资都要上交的人开一辆车回去是怎么回事儿。
冷脸帮他们洗裤子吗,他可做不到。
让保镖把自已送出牡丹城后陈长卿很是奢侈了一把打了一辆出租车。
他们住的是在帝都最边儿上的一个胡同里,这里的房价便宜,对于北漂的人来说是一个十分好的选择,所以在这个小小地方什么三教九流的人都有,可以说是现代版的贫民窑。
出租车司机把陈长卿送到门口就停了下来,里面的巷子太窄四个轮子的车根本进不去。
“小伙子,实在不好意思哈。”
司机讪笑,很尴尬。
这么好看的小伙子给了自已300元的打车费,自已却没有送他到家,这300元钱收的实在是有些虚。
陈长卿摆了摆手。
“没事。”
见这小伙子都这样说了司机这才放下心来,随后又提醒了一句:“小伙子这里面可乱的很,你要小心啊。”提醒完这一句司机才启动车离开。
陈长卿静静的站在原地看着前面摆放杂乱的小巷子,低洼的房子,好像是80年代末的那种风格。
也不知道为什么如此繁华的帝都在边缘竟然还有这种风格的房子,果然每个城市都有属于它自已的贫民窟。
陈长卿抬脚起身走进小巷子里,路面上坑坑洼洼,有一股臭水沟的味道。
原主的家就在这个小巷子的尽头,倒也还算好找。
才走到门口的陈长卿就听到了里面摔碗砸凳子的声音,还有那些问候自已全家的脏话。
陈长卿驻足静静的听着。
屋里的王秀坐在轮椅上,看着眼前懦弱的男人态度十分嚣张。
“姓陈的,怎么回事儿?我不是叫你去那个小杂种吗,啊……”
“你是不是把老娘我的话当做耳边风了,整天喝喝喝,怎么不喝死你……”
带着浑身酒气满身邋遢的陈强静静仰躺在沙发上,任由面前的疯婆子发泄。
十八岁的陈长安早就已经辍学,染着一头黄毛把自已关在房间里打着游戏,对于门外的吵闹无动于衷。
“上,上啊,草。”
“妈的,你们到底行不行啊……”
王秀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竟然连自已的话都不回,气不打一处来。
“陈强,你别给老娘整这死样子,没有找到陈长青那个小杂种我看你拿什么钱去赌。”
王秀简直要气死了,老公无用还是个赌鬼,自已现在又瘫痪,那个冤种大儿子好不容易长大了可以使劲的把他的剩余价值榨干,现在竟然还打不通电话。
都怪那个小杂种,要不是他自已现在还在医院享受呢。
至于房间里面整天沉迷于游戏的小儿子陈长安王秀可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让他去工作。
那可是她的小儿子,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反正有陈长卿这个小杂种给他垫底。
就算小儿子以后什么都不做以后让陈长卿养他就是了,也因为这个想法所以王秀从来都因为小儿子的工作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