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者躺着沙发看书,听完我的喜讯,声音很淡,「喔,所以呢?我知道你要拿去抽间云,关我什么事,不需要特地来告诉我。」
「你也可以打下落攻击啊。」我还给他展示了降落散或狂风之核的影片。
「我才不要,你少得寸进尺。」
我轻哼一声,点开2024新春会直播连结待机,今年的作品依然很精采,直播结束后,我挑了几个单品反覆重看,总感觉今年他的戏份似乎特别少,几个镜头都是一闪而过。
「我的生日会才刚过没多久,你还没看够?」
「也是。」
有时候确实低调一点好。
我点开流浪者的那首不知醉d重温,在我症状最严重时,每天早晚都要各看一次。
流浪者瞄了一眼我的歷史纪录,「你最近是不是太常关注雷电影了?」
我心虚,「哪有啊,也就存了几支d而已,不算多吧。」
「你不是还存了黄泉的图?」
我说这是一种爱屋及乌、在别人身上找寻他影子的心态,其实还是为了他。少年仍不悦地瞇起眼。
我还帮真理医生抽了专武,只因为他的发型、衣服风格跟说话方式,也让我联想到某个刻薄小人偶长大后也许有几分相似。
流浪者对我偶尔欣赏其他少年成男没有意见,却很会吃自己的醋,现在还延伸到雷电影身上了。
毕竟他们算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有时候其他世界的同素异形体,比起提瓦特的雷电影,那神秘狠戾的俐落气质更像流浪者一点。
「我只不是偶尔会代入一下,想像你留长头发、穿着劲装外套跟短裤,手拿太刀的模样……这就吃醋了?」
我跨坐在他腿上轻轻啄吻他的鼻尖,吃醋的小人偶本想闪躲我的安抚,被我扳住了脸颊,我主动逐渐加深这个吻。舌尖纠缠,掠过上顎时他敏感得轻颤。
「阿散,我对她肯定不是那种感觉的,你能给我的她不能。」
「你最好是这么想。」
我往下追吻他的喉结,求欢暗示极为明显,流浪者在我的撩拨下,乖戾又漂亮的脸蛋出现一丝脆弱,他闔上书本把我按倒在沙发上,左膝蹭进双腿间,埋在我的肩窝上又咬又吻。
他手往下划过腰窝和大腿,摸索到一半停下动作,咬牙道,「你故意的?」
我无辜笑道,「我哪有。」
「生理期来了还敢招惹我,是想试探我的底线在哪?」
「我还有手跟嘴可以帮你。」
「那你呢,还想再来一次上回的神交?你确定受得住?」
我摇头,再来一次我恐怕直接圆满得出家了。
况且我这次特别想要身体上的接触。
我从口袋摸出铃鐺手鍊,在他面前慢慢系在左腕上,叮铃作响,红绳落在他刺的浪客座小人偶上,像是试图挣脱红尘束缚的修道者。
「最后几天了,量比较少。」
我叼住他的耳垂吸舔,「操我,__,插进来,我想要你。」
他哑声轻笑,「活像个发情的小兔子。」
……我不否认。
他隔着底裤和棉片揉蹭我的阴蒂,掌心模仿着抽插节奏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