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疤旧疤一起揭,真狠吖。
“不是你想的那样,田佳仪她有不得已苦衷。”
阿星喝多了,但理智未失,不想多说。
“啧啧啧,你可真幼稚,还不得已苦衷?黄一坨也说自己有苦衷,能信吗?!阿星,你阅历少,不知道这个世界有多肮脏,多险恶,终有一天……”
失恋是让一个女人进化的加器,阿珂像个情感专家一样,教训不懂事的弟弟。
她不停地说,根本就是借批评阿星来做自我检讨。
很难得地,阿星想起了大邱关于“别同女生争论”的劝告,选择了闭嘴。
烛光下,美人酡红挂腮,楚楚动人,鬓稍乱,乱有乱的美。
阿星看着看着,就有些丢神儿。
阿珂停止了说教,泪中带笑,现阿星失神,不知怎么的,突然就萌生出想挑逗他的念头。
酒精刺激,想做就做。
笑盈盈地挤住阿星,揽手环肩,将嘴凑到他耳边,出微弱的撩人心弦的甜腻,“怎那么看人家……”
咳,非是阿珂放荡,深层分析,其念头产生,除失恋打击和醉酒原因外,还有一点,那要怪阿星的特殊性。
阿星写的那些笑段子,曾反复蹂躏过阿珂的笑点,此刻逮着机会,想捉弄他一下,多出于泄报复心理。
额,类似于许多人想揍周星驰一样。
温润香甜吹在脸上,渗入神经,阿星不知该做如何回答。
额头冒汗了,呼吸急促了,某种激素噌噌上涌。
与醉不醉酒没大关系,身体状态上佳的男青年,哪受得了这个?
“出汗了呢。”阿珂露出恶作剧笑容,数日来,难得遇上趣事,岂会轻易作罢。
“呀,你挺的嘛。”
一丝淡淡的馨香源自于阿星的肌肤,不是香水味,最有名的香乃儿五号的香味也没有如此暧昧,是体香吗?
情不自禁,她贪婪地嗅着,不一会儿便桃红满面,媚眼如丝……
这是间较高档的酒吧,未经召唤,侍者绝对不会过来打扰。
桌台上的苹果蜡不知何时熄了一个,剩那个漂在水中,明明灭灭,拉拽着阿珂伤痕累累的心,迫不及待的想要被放逐……
口舌纠缠,啧啧有声,两颗受伤的心均需要对方滋润。
……
好半天,阿珂才缓应过来,抹了下额头,刘海湿漉漉的。我刚刚经历了什么?竟真将自己放逐了!放逐的很远……一片黏凉,一帘幽梦。
猛醒起,身处酒吧。
阿星呢?呀!旁边呢,怎没一点动静?
洋酒后劲大,阿星已然沉醉睡去。
女人肝脏相对身体比例较男人大,解酒能力比男人强。阿珂出了好多汗,此刻已完全清醒。
天呐,太羞人了!
不确定自己刚刚有没有叫喊出来,阿珂捂着滚烫臊红的脸:完了完了!必须马上撤。
“睡什么睡?笨蛋醒醒,走啦!”
阿珂匆匆结账,总觉得有人对自己指指点点,不敢抬头,拖死狗一般,将阿星弄出了酒吧。
学校不许进出租,可苦了穿高跟鞋的阿珂。怎么都弄不醒阿星,总不能将他扔路上不管吧,只能半背半拖着走。
背一会儿,歇一会儿,拖一会儿,跌倒,爬起,咬牙坚持。
“呕——”
阿星踉跄着,直奔路边一棵桃树抢去。
阿珂赶忙追上将他扶住,任其大吐特吐。
“呀,要死了你!”
阿珂扭脸不敢看,自身后艰难地支撑着他,越想越委屈,怎么就找了这么个毫无酒品的陪喝酒呢?
闭着眼,帮他提上裤子,生拖硬拽着朝宿舍楼挪。
微风吹过,橙色路灯下刚被阿星浇灌过的那棵树枝叶掀动,露出数十颗鸽蛋大小的绒绿毛桃。
巧了,又是花语学院东餐厅门口那株花期大幅提前的变异看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