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还是直接在国内玩,最好去江南,至少那里气候暖和啊!
都说江南水土养人真的住上十天半个月的说不定人也会变得水灵呢!
她在这里,远离了那些烦人的琐事,置身於冰天雪地犹如画境一般的地方,心情竟是这几年都不曾有的舒心。
想到顾辛烨,想到严松旻,再想到那些无处不在的记者媒体,习音不自觉的皱紧眉头。
她其实就是想一个人好好想想,最近发生了太多事,对於一向敏感的习音来说的确是很难让人接受,她觉得自己是不爱顾辛烨的,可是最近总是忍不住……想他……尤其是在深夜。
难道,难道习惯真的这麽可怕?她只是习惯了顾辛烨而已?
她只顾着自己一个人沉思,完全没有注意身边坐了个人,等到回过神来才惊叫了一句“知月姐……”
沈知月一袭白色及膝羽绒服,头发高高的挽在脑後,素白的小脸带上笑意,“差点认不出,好几年不见了。”
“是啊,您怎麽在这啊?”
沈知月叹了口气,“别老是您您的,本来不老呢都被你叫的没有自信了。”
习音被她开玩笑的话弄的有些窘迫,“啊……我,我都习惯了,一时改不了口……”
“我来这里谈客户,这次遇到一个刁钻的,这两天就忙活这个了,你呢?自己一个人来散心的麽?”
“嗯……”习音点点头,有些不自在的说:“就是我一个人啊……你恐怕也知道了吧,闹得沸沸扬扬也没有什麽好隐瞒的……”
沈知月没想到习音这麽坦率,倒让她有些吃惊,毕竟别人的家事也不好过问,只能劝她,“有时候有问题就立刻解决,逃避也不是什麽好办法。我觉得你以前火急火燎的,不是现在这种性子,果然是比以前成熟了。
其实,我一个外人也不好说什麽,不过认识顾辛烨都二十年了,还真没见过他为了一个女人这样……”
习音知道她说的女人就是自己,对於这种话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她低着头想,身边的每一个人都知道顾辛烨对她的与众不同,她自己却意识不到,对於习音来说,自己一直都不太了解他,也可能是只知道一味地索取,从来没有认真考虑过这些事。
她的心里一直都耿耿於怀,所以就算自私的把顾辛烨的好都视而不见也不会内疚,其实不是她不考虑,她是不敢考虑……
“知月姐……”习音犹豫了好久还是忍不住问出口:“以前的事,你有没有恨过我呢?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
“为什麽恨你?”沈知月状似无意的抿了一口咖啡,眼神看向窗外连绵不断的皑皑白雪,“感情这种事,本来就是这样,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他一直对什麽都淡淡的,我也没指望我们俩能有什麽结局。
以前总是想不通,现在才明白,这个感情啊,它就像钥匙和锁的关系,一把钥匙只能解一把锁,一把锁也只能有一种钥匙,要是随随便便就能开得了,也就没有珍贵之处了。”
习音深有感触,她低叹,“那你说有没有人会同时喜欢两个人呢?”
沈知月满眼深意,打量的习音都有些不好意思才轻轻开口,“这谁又能说的准,问别人不如问自己的心,就怕有些人不敢直面自己。”
“问心?”
“对啊,问心!”
习音对上她的眼睛,莫名的有些心虚,沈知月也不是个俗人,她那麽优秀肯定也是个人精自己话一出口她恐怕就全都明白了。
她慌乱的低下头,看见自己的模样倒影在咖啡杯里,热气萦绕,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眯起眼出神的盯着,完全陷入。
“我要走了……”沈知月站起身,看着有些迷惘的习音,声音柔和,“记住,有些东西现在是你的,不代表永远是你的,如果只是原地踏步不懂得主动,就算是你的也会成为别人的,这个社会,利益是这样感情也是这样!”
看着沈知月窈窕的背影,她的劝告让习音有些动容,习音一直以为因为顾辛烨她和沈知月再无瓜葛,没想到却在这里遇见她,更没有想到沈知月是个这麽坦荡的女人,前任对现任,原来也可以这样知无不言……
沈知月走後,习音一个人在那里又坐了好久,等到续了两次的咖啡都凉透她才想起来去找朴英恩,拿起手机却看到两个未接电话,都是朴英恩的。
她赶紧收拾好心情急急的跑出了咖啡厅。
——
因为沈知月的话,整个下午习音都有些精神恍惚。
她回到宾馆拿出自己所带的现金,钱已经花的七七八八了,的确也该是时候回去了,元旦将至,不管怎麽说爸爸妈妈那里总是要应付过去的,至於顾家那边她想一想都要头痛,谁能容忍一个不三不四的儿媳败坏门风呢。
晚上戴南打来电话,她说阿音,我给你说件事,你要做好准备也不知道对你来说是好是坏……
习音嗤笑了她一声,心想你嘴里能吐出什麽好东西。
戴南顿了好久才说出一句无异于晴天霹雳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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