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傅盛炀在安小月身上留下太多吻痕,一直到安小月开学,他都没有再得逞过。
软磨硬泡之下,即使安小月被吻得脑子一片空白,她也绝不同意。
于是,开学当天,安小月不是被闹钟叫醒的,是被傅盛炀的吻搞得无法呼吸,憋醒的。
“呜~”
刚睡醒的她声音软哝,听得傅盛炀小腹窜起一股火。
“我都还没睡醒呢?”娇软轻懒的声音哪里是控诉,分娩就是火上浇油,烧得傅盛炀四肢百骸酥酥麻麻。
傅盛炀身上的火一浪又一浪,可是又灭不了。只得作罢,抱着安小月蹭了蹭。
“老婆没睡醒就继续睡,我讨我的早安吻。”
安小月揉揉睁不开的眼睛,“还是不睡了,早点起来,还能和儿子玩一会儿。”
老婆要起床,傅盛炀也跟着起来。
她迷迷糊糊的站在洗漱台前,傅盛炀拉过她的手,把牙刷塞她手上,“刷牙吧。”
安小月握着,眼睛都没睁开,就开心机械的刷牙动作。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已经养成这样的默契。
傅盛炀早起洗漱的时候,会把她的牙膏挤好,温水接上,她只需要动动手就可以了。
安小月之前还开玩笑说,她每天手沾水,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搞个人卫生。
被傅盛炀周全的照顾着,她是越来越懒了。
一家人吃完早饭,傅爷爷带着幸运在凉亭里喂鱼。
圆嘟嘟的幸运躺在婴儿车上,藕节一般的手臂、腿腿,胡乱地抓,用力地蹬。
“哦呦,呈运小心肝啊,和老祖一起喂鱼咯。”
傅金云话多,幸运好似能听懂一般,一双黑曜石般圆溜溜的眼睛盯着他看,时不时“啊哦”一声,可把傅金云乐呵得不行,小心肝叫个不停。
“小心肝啊,老祖可太稀罕你了。”
“来,老祖给你指指鱼儿,等你能坐,就可以丢鱼食儿了。那颜色鲜艳的,是锦鲤,这边小塘子里的是红龙鱼,旁边的是招财鱼,漂亮得很呢。。。。。。”
安小月在一边陪着,也不说话,就听祖孙俩唠唠。
等傅金云稀罕累了,她才开口,“爷爷,我今天开学,先出门了。”
“好,去吧,有什么事让盛炀处理,别委屈了你,你也是爷爷的心肝孙媳呢。”
“知道的,爷爷,我肯定保护好你的心肝。”安小月眉眼弯弯,看得人心情也跟着愉悦。
“幸运,妈妈出门了,你和老祖、爸爸在家哦。”
安小月话落,将食指伸入幸运小小的掌心中,幸运便紧紧握住。
有力气的小手回握,给了小月满满的力量。
这是幸运出生之后,她第一次离开他,心中多少还是有些担忧、不舍。
母子俩合体了快十个月,出生之后又没有距离这么远过,心里难受也是正常。
傅盛炀搂着她的肩膀,柔声宽慰,“走吧,我送你。”
有傅盛炀陪着,一路上两人说说话,安小月因为和幸运分开而空掉的心,也慢慢被傅盛炀温柔的话语、冷得不行的笑话给渐渐填满。
傅盛炀的劳斯莱斯停在校门口。
安小月解开安全带,“今天要忙多久还不一定,你先回去陪幸运和爷爷吧,有商祺和我一起,不会有事情的。”
更何况,现在幸运已经出生,她就更安全了。
“好。”学习上的事情,他也不懂,老婆说,他照做就是。
安小月的手刚搭车门上,商祺就从外面把车门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