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蘇珞淺,她也看不上。
可偏生就是她看不上的蘇珞淺,嫁給了全裕京城貴女都曾意想遐思過的承安王。
嗬。
真當自己草雞變鳳凰?
許茵剛在心底冷哼一聲,便聽到身旁的孔翠憐低聲開口。
孔翠憐說的,無非就是胡編亂造的話。
盡她言語貶低蘇珞淺罷了。
話音剛落。
「啪」的一聲,許茵怒拍了下桌面。
還未及笄的小姑娘,本就對蘇珞淺心生偏見,此時被孔翠憐三言兩語挑撥,什麼情緒都寫在臉上。
「萬萬沒想到她居然這麼寡廉鮮恥。」
孔翠憐在旁邊一副驚恐的模樣,「茵小姐,您小點聲,要是被別人聽到,傳到我表姐耳中,我這往後的日子還不知道得多難過。」
「你怕她,我可不怕她。」
許茵撇了撇嘴,很是嫌棄她這麼一副害怕的模樣。
「不行,我一定得找個機會治治她。」
孔翠憐見魚兒上鉤,不動聲色地繼續誘她入網。
「依民女拙見,下月您的及笄禮便是最佳時機。」
「及笄禮。。。」
許茵有些猶豫。
父親曾說過,她的及笄禮不僅僅只是她一個人的及笄禮。
對國公府來說,也是非常重要的一次宴席聚會。
屆時裕京城諸多名門望族皆會到場,若是出了什麼差錯,父親定然會怪罪於她。
想起家中那位處處壓自己一頭的「嫡長姐」許嘉,許茵有些打退堂鼓。
懲治蘇珞淺,也不是非得急在這一時。
孔翠憐見她面上有猶疑之色,連忙趁熱打鐵。
「據我所知,我這表姐自小不好詩書禮樂,茵小姐只需要對症下藥、略施小計,屆時您便可以踩著她,在及笄禮上大放異彩。」
「真的嗎?」
聽到這兒,許茵尤為心動。
如若是詩書禮樂方面,那她便有十足的信心可以壓那蘇珞淺一頭。
滿身市井銅臭氣的商賈女,怎麼可能熟悉詩書禮法、琴棋書畫。
假若成功,那或許以後,連那許嘉見著她都得客氣些。
她明明也是嫡女,卻處處受制於許嘉,她已經受夠了這樣的日子。
思及此,許茵抬眸看了孔翠憐一眼,勾唇淺笑,「算你出的主意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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